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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对于堂本一挥的反应毫不奇怪,一个能在三天时间内将管风琴学到这个程度的人,堂本一挥的表现再夸张都不为过。
而他们也是第一次知道,居然有人的音乐天赋可以高到这种程度,仅仅三天就拥有了超越堂本一挥的管风琴造诣。
其中谱和匠的感情应该是最复杂的吧。
他和堂本一挥合作了三十五年,在堂本一挥二十出头的时候他就是认识堂本一挥,他非常清楚堂本一挥年轻的时候是何等天资纵横的钢琴家,但是现在的他和薛文海站在一起却如同一块老朽的腐木,实在是让他不忍直视。
而第二个复杂的就是堂本一挥现任的调音师,准确点说是管风琴调音师,汉斯·缪勒。
这个普鲁士中年男人捂着脸道:“这个中原小子太过分了,堂本先生的工作也就算了,他居然连我的活也抢!”
在管风琴使用前为期调音本该是他的工作,但是今天,他却失业了,因为薛文海在学会管风琴的同时,顺道将调音的技术也学会了,而且调得比他快比他准。
对于一个拥有“绝对音感”的人,调音师这样的工作简直像是天生为他们准备的一样,汉斯·缪勒只是普通人,怎么可能竞争得过薛文海?
不过他也就这么一说,对于薛文海,他的感官还是很好的,是个热情好学的小伙子,不然他也不会教他调管风琴音律的技术,当然,教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会被薛文海几下掏空就是了。
从台上跳下来,薛文海笑呵呵地坐在轮椅上的河边奏子道。“河边小姐,你的手脚好些了么?”
虽然只有三天的时间,但是以薛文海这阳光积极的性格,早就和音乐会的人混熟了,甚至连之前只和薛文海见过一面的河边奏子这次也特意过来为薛文海和堂本一挥的赌局做见证。
此时的河边奏子依旧是那副半个木乃伊的凄惨模样,但是看得出来,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听到薛文海的问话,她甚至笑着回应道:“好多了,还真是对亏了辛老师你的药方,我喝了之后身体舒服多了,伤口处也不再隐隐作痛,想不到辛老师除了乐器,连医术都这么精湛,我在想,若是我受伤之后第一时间有辛老师来为我治疗,我现在的情况可能会好很多。”
之前薛文海见河边奏子这浑身是伤的模样好不凄惨,便给河边奏子开了一副药方,可以帮助她调理身体,最重要的是可以帮她止痛,而且没有后遗症,这让河边奏子对薛文海非常感激,甚至到了准备以身相许的地步。
毕竟薛文海这颜值,下辈子给他当牛做马太可惜了,还是这辈子以身相许吧!
当然,她事后知道辛文海有妻子了,而且很恩爱,也就渐渐熄了这心思。
好吧,也没完全熄灭,但也只敢偷偷想,晚上拿他当配菜什么的。
“别这样说,我又没有行医执照,若是帮你看病,搞不好我得被抓进去,而且我的医术稀松平常,主要是对这种骨骼折损的外伤有经验。”
薛文海笑着道。
“确实,辛老师的医术连帮我治伤的医生都非常赞赏,看来确实是非常有经验啊!”
河边奏子笑着点头。
“不,不是医治的经验,是当伤患的经验。”
“啊?”
“我没少被我爸打断腿,这完全是久病成良医。”
薛文海笑得非常开心。
河边奏子愣了下,然后笑道:“真是的,辛老师你还真是幽默风趣,居然会开这种玩笑逗我!”
薛文海不说话,只是继续微笑。
“……”
河边奏子被薛文海的笑容看得毛毛地,心中笃定的事情变得不是那么确定了,她弱弱地道:“那个,你是在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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