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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9章 认知偏差（第2页）

“所以呢？有吸取教训吗？”命运问孤。

“什么教训？”孤倒是茫然了：“今年几个推销的客户甚至就连客套群发的新年祝福语都没了，不至于不景气成这样吧。”

“谁知道呢。”命运喝酒，不太在意的样子。

之前晕倒纯粹是脱力了。

“孤梦见你在请孤喝酒。”孤记得。

“那你现在要喝吗？”命运问孤。

“再说呗。”孤也不太确定，毕竟孤的身体很脆弱，顶不住酒对身体的伤害。

很安静的凌晨，孤也是感慨。

莫名感慨。

总之感慨就对了。

最是少年凌云志，曾诩人间第一流。

不过这次回到故乡，却更多的是陌生，感觉心中的某一根弦断了，完全不再有丝毫留恋，反而是恐惧和想要逃离的地方。

那穷山恶水的地方一如既往的恶劣，而且水脉还枯竭了更多。

跑上山检查地脉，却发现为数不多的地脉业有枯竭的趋势，定点树也枯萎了几乎。

故乡的土地，在逐渐衰竭死亡。

地脉，水脉，本就穷山恶水的地方，却更枯竭了…

人法地，地法天。

终究是天理吗。

天理…

“尼德霍格。”命运呼唤。

黑蛇从孤的袖口钻了出来，探头探脑。

“没什么，就叫一下。”命运摆手。

尼德霍格又钻回袖子里睡觉了。

三月三，蛇出山。

类似的，大概是惊蛰前后打春雷惊醒冬眠的动物们。

山上有蛇，比较麻烦，所以基本上都是冬眠期进山顺带看看情况。

现在离惊蛰还有点时间，所以尼德霍格还是比较困的。

尼德霍格，根源啃噬者，其为命运安排在孤身边的钉子之一，是为了提醒孤一些事情。

北欧神话，世界树的树根，黑龙尼德霍格，不过其低耗能模式就是一条黑蛇。

“斩首行动有效果吗？”命运问孤。

“没效果啦，根源是蝗灾，而对付蝗灾最有效的就是爆破学。”孤大概明白：“所以，反证，斩首行动没效果，得用爆破学打歼灭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