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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具体如何,吴嬷嬷知道。”
“可是你的嬷嬷已经死了。”费祖保提醒道。
“那就没办法了。”溶溶叹了口气,“你的人把她杀了,那就请你给我条活路走?”
费祖保低声笑了:“你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这句话里有话,溶溶拿不准费祖保是什么意思,也只得含混道:“若是没有你,我现在应该已经进京了。”
这也没错啊,若不是雍州的事绊住了她,她早就要去与桐姑娘说,想把布庄开到京城的事。
“那是我耽误姑娘了。”费祖保朝溶溶拱手施礼。
溶溶警惕地瞪着他,这种与传闻巨大的反差,让费祖保这个人产生了令她不舒服的割裂感。
“但还是烦请姑娘受累,继续做高兰猗。”
“可是高兰猗需要做什么呢?”溶溶反问。
费祖保笑了笑没说话。
“我要被送给谁?”溶溶问,“你既然都说了我是‘受累’,那总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这……姑娘倒是……”费祖保没想到溶溶如此直截了当,倒是把他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溶溶在心里冷笑一声,又是伪君子一个,做都做了,说句话反而觉得不体面。
“姑娘请放心,必定不会伤及姑娘性命。”费祖保连忙道。
溶溶盯着费祖保认真道:“不知将军不伤及性命,包不包括保住我的清白。”
“这……”费祖保后退一步。
溶溶立刻上前一步:“或者,我牺牲大一些,能不能保证我只伺候一个人?”
“姑娘只管放心。”费祖保终究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溶溶轻声道:“若是将军只能做这种保证,那么,与我来说,将军如今与高家没有区别。”
“这就错了。”费祖保显然听不得这话,“高家在雍凉二州犯下的罪过罄竹难书,除掉高家是万民所向,也是当今圣上默许。我虽不才,但也不是高家能比拟的。姑娘可不要因为,我以礼相待,而出口伤人。”
溶溶眉头一蹙,幽怨道:“将军好没心肠,明明我是要以身饲虎的那一个,却连说句气话都不成了?”
费祖保咽了口唾沫。
溶溶垂下眼眸,掩饰自己眼睛中的轻蔑。
也是个吃这一套的男人,也不怎么样啊。
溶溶乘胜追击,捂着胸口道:“我已经是低贱如草的人了,只能等着旁人把我像个物件一样送来送去。以前,起码还能知道自己以后在哪儿埋骨,如今,却是整日提心吊胆生死难料。将军,就连骗我一句,都不肯吗?”
面对溶溶的步步紧逼,费祖保还是败下阵来。
“你、你放心,你在雍州留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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