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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北地又下了一场雪,冻死了一批马,冻伤了不少人。
好在季望乡此次准备的充分,没有士兵被冻死。
寒冷让军队士气大跌,即使季鸣鸿带着先头兵,拔掉了狄族的好几个哨点,厌战的情绪还是在季家军中蔓延开来。
天太冷了。
季鸣鸿将匕首伸进火里烤了烤。
“长路哥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第三遍了。”季望乡从沙盘那头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
“所以什么时候回来?”季鸣鸿忽略掉季望乡语气中的不满,追问道。
“告诉你三遍了,今天就能回来。”季望乡还想唠叨两句,看看季鸣鸿又忍了下去。
“我帮你?”
“不用。”季鸣鸿摇摇头,“我知道在哪儿。”
说着,季鸣鸿把匕首扎进自己鲜血淋漓的左肩,轻巧地剔出一枚箭簇。
“蛮子是真狠啊,箭簇上挂倒钩,差点就栽了。”季鸣鸿利落地给自己上药止血,咬着纱布给自己包扎。
“长路哥要是再不回来,我又见不着他了。”
季望乡白了他一眼:“你是想见长路,还是想听他说云家的事。”
“没什么区别。”季鸣鸿的嘴唇因为失血变得有些苍白,“我都快半年没见长路哥了,怪想他的。”
“东边的关隘,比我想的复杂些。”季鸣鸿低了头,“我若是完不成军令,哥你不会真的要砍我脑袋吧。”
“看你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就知道你的脑袋我要不走。”季望乡叹了口气,起身过去,拆开被季鸣鸿系得乱七八糟的纱布,重新给他包扎。
“战场瞬息变化,总有意外发生。这雪算是老天不作美。”
“我看不是不作美,是故意找茬。”季鸣鸿心里有不能与大哥分享的焦虑,他上辈子没碰到过这场雪。
总不会天上有哪位看不惯他一路高歌猛进,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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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不能连输两辈子吧。
“哎哟,打我干嘛!”季鸣鸿下意识用手捂着后脑勺,又不小心牵着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一点长进都没有,这话是能乱说的吗?别乱动,当心伤口长歪了。”季望乡手法利落地给季鸣鸿捆好纱布。
季鸣鸿轻轻动了动,果然比他自己裹得利落轻便,不会妨碍活动。
“不要急躁。”季望乡拍拍他好的那边肩膀。
“天对于咱们与对面都是一样的。咱们挨冻,他们也一样。况且他们去年没有南下扰边,缺食少粮,不会比我们撑得久。”
季望乡又回到沙盘旁边。
如今他们占优势,狄元山上的据点被他们占了七七八八,只要再拿下东边的关隘,就能将山上的守备困住。
“不如趁这个机会,要他们命。”季鸣鸿套上衣服,看向放在一旁的盔甲。
“不要命了。”季望乡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兵贵神速不假,但不是要你冒进,如今还不知道这雪会下到何时,收拢兵力,休整待机,等到雪停了再做判断。”
见季鸣鸿还有话说,季望乡又道:“你有几条命,就敢进雪地。”
总归比你活得久。
这话季鸣鸿又不敢说,只好老老实实闭了嘴。
上辈子他不是死在战场上,这让他觉得自己一定能从战争中活着回来。
寒风掀开帐门的一角吹进来,季望乡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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