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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桐走出客栈,很快就上了马车。
但还是被与老县令一起来的县丞一眼认出。
“明府您看,那是不是云大小姐?”
“吃饭的时候,眼睛盯着饭。”老县令被刚端上来的红烧肉烫的嘴里说不清话。
等楼下的马车开走。
老县令才望了望。
“这云大丫头也是真听话,云晦那臭小子自己在山上闲得刻石碑,让个孩子出来奔波,啧啧啧。”
“明府您看清楚了啊。”年轻的县丞是云晦的拥趸,连忙咽下嘴里的饭,“云翰林也是迫不得已,京城那么多眼睛盯着他呢,他躲到山里去,皇上才放心啊。”
“你替云晦说话,我替我侄孙女说话,咱俩话不投机。”老县令抢过盘子里最后一块烧肉。
“不过,您既然认出云大小姐了,怎么不与她打招呼啊。”
“不搞那些虚的。”老县令一口喝干酒盅里的酒,“这么晚了,人家不赶回家吃饭啊。”
“哦,我还以为您是因为上次考云大小姐的学问,反而被她问倒了,觉得面上无光呢。”
“笑话。”老县令一拍筷子,“我年纪大了,难免有些典籍诗书记得不牢靠,这不正常吗?”
县丞缩着脖子低头扒饭,一声不敢吭。
等到蒸鱼端上来,老县令招呼他吃鱼。
他才敢又开口:“可是我还有一事不明白,咱们也是官身,那云家让咱们在街上加派衙役,往码头增添小吏,真的不用向上报吗?”
“年纪轻轻见识短浅,你让我怎么放心告老。”县丞语重心长道:“想想你的俸禄,是谁的钱?”
“文老板啊,她的商会每年给县里捐好大一笔钱呢。”县丞立刻道。
只靠朝廷每年发的那点米,他们一家老小连肉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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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你,每年修堤清河渠,是谁家出的人?”
“云家啊,咱们县的土地田产不都是云家的。”
老县令两手一拍:“这不就得了。云大小姐的爹是云晦,娘是文落寒。又出钱又出人,县里靠她家才太平,不听她的听谁的。”
话说一半,老县令又喝了一盅酒,咂咂嘴。
“新酿的麦酒,你到了京城都未必能喝到。莫说她现在是替家里传话,整顿县里风气。就是云丫头要拆了县衙门原地改个花园赏花,我也没有二话。”
“听着好像挺没出息的。”县丞挠挠头。
“朽木不可雕也。”老县令无奈地摇摇头,“那你说,云家让咱们做的事情是好事吗。”
“当然是好事啊。”县丞连忙道:“街上闹事的都少了。我邻居家的婶子现在见我就笑,还经常给我塞吃的。”
“那就照着做。”老县令趁着县丞冥思苦想的时候,夹走最后一点鱼腹。
“为官治国,为官治国。又有几个官能救得了国之恶疾。你我能让一方百姓安居乐业,就已经是大造化了。”
年轻的县丞点点头:“我好像明白了。那明府,等新来的县令到了,还这样吗?”
“他要是个聪明的,肯定不会动这些地方。”老县令拍拍大腿,“他要是个蠢的,你就找云晦告状去。”
见年轻人一脸似懂非懂地点头,老县令叹了口气,目光移向江面。
“南宫家的小子怎么还不来,难道还要留在家里过年吗?”
*
盛京北,洋山驿,六月二十七。
季鸣鸿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季连星。
一个孩子被明刀重甲的护卫团团保护,想不注意到他,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我们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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