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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祝瓷在夜色里盯着她,抽出手捏了捏庭萱耳垂,“好烫。”
庭萱闭着眼,昏暗中偷咬祝瓷时没想过会被记得。
祝瓷重复她的话:“没有这回事。”
庭萱正要悄悄睁眼,却感到祝瓷抽回了手,随后一阵天旋地转,被抱着翻了个身,脸朝下埋进被褥里。祝瓷趴下来,把正颤抖的她锢在怀里。
背后传来的声音有点闷:“今晚不撒谎?”
她动弹不得,体内又像生了团火,要透过肌肤把床灼出洞。
祝瓷替她梳理了耳边的乱发,在庭萱仍失神间把手绕到下方,捂住她的嘴,另一只则从背后探下去,轻拍了下屁股。
庭萱的声音有点羞恼:“祝瓷!”
原本被识破偷咬就有些尴尬,好在——物理意义上——她得以把脸藏起来。
祝瓷几乎又快要因为这一声放过庭萱了,“小骗子。”
或许今晚过后需要做些反思,因为刚才那声微嗔的“祝瓷”其实让人相当受用。庭萱看不见的背后,祝瓷嘴角轻轻勾着。
她佯做失望,问道:“敷衍我,又骗我,我对你是只适合用来作弄的傻子?”
“不是……”
祝瓷叹口气,扯开庭萱的裤子,探到水渍后却没法再压住笑。
“我之前的确没能做个合格的姐姐。”
她边笑边顺着湿润的布料勾中间的缝,在庭萱带着泣音喘息时把食指探进去,还是压了压那颗虎牙,“忘了说不乖该受罚。”
庭萱其实听不太清她在说什么,只记得尽力张嘴以免咬伤祝瓷,被箍得脸侧有些酸,眼泪很快浸湿枕面,让与脸接触的部分冰凉又黏糊。
其余地方更不舒服。她趴在床上使不上力,盆骨涨得好像有根锈蚀的铰链拧进身体,带着令人牙酸的声音抽动。
祝瓷是在气恼么,她理应气恼。庭萱想解释刚才并没有存心欺骗的意思,只是承认前日的事迹太过尴尬……但现在好像没有后悔余地,祝瓷的手指还在嘴里。
祝瓷似乎寻到了寸止的乐趣,这让她有些内疚于承认。但每次揉捏阴核数分钟后,庭萱撑在身体两边的拳头会逐渐攥紧,或者捏住床单,开始控制不住张口程度,偶尔咬住她。然后能看见瘦削的肩胛突然缩紧,露出冈上肌的曲线。
如果这时突然低头吻下后颈,或者戳一戳软软的舌头,但停下手上动作,就能听见庭萱十分委屈地唤她。
往复几次,庭萱的声线也哑了,甚至叫不出“祝瓷”二字,只能哭着“嗯”几声。
祝瓷抽出虎口已经酸疼的左手,“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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