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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继琛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场甜蜜而煎熬的拉锯战。
慕苡晴不再像前几日那样明显地疏远他,偶尔甚至会流露出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的依赖。
但这种依赖如同海市蜃楼,每当他以为触手可及时,又会悄然消散,只留给他更深的渴望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焦躁。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自由,以及回到那个有江御和孩子的家。
这是他绝不可能应允的底线。
于是,两人之间便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她不再激烈反抗,甚至偶尔给予他一点虚幻的希望;
而他,则在这种希望的诱饵下,愈发沉迷,也愈发痛苦。
这天下午,医生来为慕苡晴肩膀的伤口拆线。
小小的手术室里,封继琛坚持陪在一旁。
当医生小心翼翼地剪开纱布,露出那道已经愈合但依旧狰狞的粉色疤痕时,封继琛的瞳孔猛地一缩,周身气息瞬间冷了下来。
那道疤,像是一道永恒的印记,刻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也刻在他的心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那天的惊险与无能。
慕苡晴似乎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
在医生处理完毕离开后,她没有立刻拉上病号服的衣领,反而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自己肩头的疤痕上,眼神里带着一丝淡淡的、仿佛认命般的惆怅。
她伸出纤细的指尖,极轻地触碰了一下那凹凸不平的皮肤,随即像是被烫到般迅速收回,轻轻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像羽毛一样搔刮着封继琛的心脏。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轻轻抚上那道疤痕。
他的指腹温热而略带薄茧,触碰到她微凉细腻的肌肤时,两人都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还疼吗?”他问,声音沙哑得厉害。
慕苡晴轻轻摇了摇头,却没有避开他的触碰。
她抬起眼看他,琥珀色的眸子里水光潋滟,映出他紧绷的俊脸。
“不疼了。”她轻声说,语气平静,却莫名让人感到心疼,“只是有点丑。”
“不丑。”封继琛立刻反驳,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认真。
“一点也不丑。”他的指尖依旧流连在那道疤痕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绝世珍宝,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心疼、愧疚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这是为了我留下的……苡晴,我会用一辈子来补偿你。”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提及那天的遇袭,并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慕苡晴的心微微一动。她看着眼前这个一向强势冷硬的男人,此刻竟流露出如此脆弱和深情的模样,那专注而痛苦的眼神,几乎要让人相信他的爱真的可以颠覆一切。
她知道,这是一个关键时刻。
适当的“甜头”,可以更好地维系这场戏,让他更深地陷入她编织的情网。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过身,将自己更完整地展露在他面前,同时也让那道疤痕更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事后回想都觉得大胆的举动——她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轻轻覆盖在他停留在自己肩头的手背上。
她的指尖微凉,柔软无骨。
封继琛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电流击中,难以置信地看向她。
慕苡晴却没有看他,只是垂着眼帘,长睫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羞涩和不确定:“真的……不丑吗?”
这一刻的主动触碰和近乎撒娇的疑问,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封继琛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感闸门。
巨大的狂喜和难以言喻的激动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
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且没有激烈冲突的情况下,主动靠近他!
他反手紧紧握住她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小手,将她的掌心完全包裹,力道大得甚至有些弄疼她,但他此刻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
他低下头,额头几乎要抵上她的,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真的!苡晴,在我眼里,你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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