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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决绝无情的话,情焱俊颜苍白,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瞬不瞬地盯着这个女人,她为什么能这么绝情?
从来没有喜欢过他,这就是她心里的想法。
“如果……我没有把你当成她呢?”他低下眉眼,遮掩了翻涌的情绪,忍着喉咙口涌上的腥甜。
“你以为我在意你把我当成银铃吗?我并不嫉妒银铃,这件事对我来说也无关紧要。”陌夙冷声道,“从你第一次对我用强,我就告诉我自己,我绝不会犯贱喜欢上你这样的男人。”
话音刚落,她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倏地——
情焱揽过她的腰肢,重重压制在墙壁上,淡漠泛着猩红的眸子睨着她,“你说你不喜欢我,那你很恨我?”
“不,从我对你用了那种毒药之后,我们之间就两清了,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陌夙如是说。
“互不相干?”情焱默然地重复了一句,幽深的眸望进她眼底,“你想我从今往后不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们之间没有爱,连恨都不剩,从此陌路?”
“不好吗?”陌夙瞥了他一眼,没有感情的说,“你的感情还是留给你的银铃,别再来找我。”
她不仅不爱,连恨都不屑,话里连一点余地都不肯留给他,将他们之间的关系逼往绝境。
这个女人……真的薄情。
听罢,情焱动了下干涩的唇,敛了眸子里的痛楚,“你要我别再纠缠你?”
“是,我说得难道还不够清楚吗?”陌夙不耐地皱眉,瞥了他一眼,也看到了他微白的俊颜,难得的弱势,可是那又怎么样?
她不会心软的,对一个能够对她用强的男人,绝不会,何况,她已经找到了那个对她来说最重要的男人。
所以,必须要跟他断的一干二净。
“很好。”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听到轻如羽毛的两个字,他们之间……就要这么结束了,尽管他不甘心,但他还能做什么,还能说什么。
陌夙没有再理会他异常恍惚的情绪,用内力推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他眸光没有焦距的站在那儿,僵硬着背脊,一动不动。
何谓眷念?
是昙花朝露旋生旋灭……
何谓****?
是心中伏虎……
何谓长劫?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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