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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刚起床脑子不太灵光,他一开口,她就乖乖的照做了。
“看了一晚上的搞笑节目?”
“是啊,无聊嘛。”
孟沛远眼角一跳,他在医院担惊受怕,她却在家里开怀大笑,看来他白天根本就没冤枉错她,他更不必为了那句指责而感到抱歉!
目光轻扫过她还抱在怀里不放的酒瓶子,孟沛远薄唇扯出嘲弄的弧度:“边看节目边喝酒,孟太太这么自得其乐?”
白童惜从他话里嗅出危险的味道,她忙把酒瓶子放到茶几上,眼神飘啊飘的:“口渴,半夜起床喝了几口,呵呵。”
“用酒解渴?我怎么不知道孟太太还有这种生活习惯?”言语间,孟沛远扫过酒瓶上“Dream”的标签,他的气息一乱,指着酒瓶问:“这酒怎么来的?”
白童惜心道糟糕!
她嗫嚅道:“我在市场买的。”
“市场?”孟沛远对这错漏百出的谎言嗤之以鼻:“如果是从市场买来的,包装上面一定印有生产日期,为什么独独你这瓶没有!”
白童惜忽然想到乔如生和她说过,这批柠檬酒是最新酿制的,会不会是酒厂尚未打上标签,他就急着给她送来了?
见她答不出个所以然,孟沛远冷冽的眯了眯眼:“你是不是背着我,还跟乔如生有联系?”
白童惜瞪圆了眼,不满道:“我不管你对乔叔叔的儿子有什么意见,他是他,他儿子是他儿子,你不应该把对他儿子的厌恶转嫁到他身上!”
孟沛远紧了紧拳眼,白童惜竟为了一个几面之缘的人在和他大小声!
他怒了:“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许和他的公司谈生意,不许和他这个人有私下来往,你没长耳朵是吗?”
白童惜微微一笑,说出的话让孟沛远无比熟悉:“你不让我和乔叔叔接触,是你的意愿,我爱跟乔叔叔接触,是我的自由,换位思考下,你应该也不愿意被人拿捏自由吧?”
该死!这个女人居然用他昨天的话来回堵他的嘴!
“听清楚了,你和姓乔的来往,就是在和我作对!”孟沛远清晰明了的问:“你要和我作对吗,白童惜?”
上回和他作对,得到的结果就是险些被全公司孤立。
白童惜闭上眼,无不讽刺的说:“你诡计多端,我实在不敢和你作对。”
孟沛远阴沉的问:“你说我什么?”
“……”白童惜抿抿唇,不想再和他争论下去,摆摆手往厨房的方向走。
见她无视他,孟沛远像是一头暴怒的狼,眼疾手快的捉住她的手,一个半弧将她甩到地上!
腰率先着地,白童惜温婉的秀眉立刻疼得皱起。
孟沛远见她挣扎着要从地上起身,干脆用自己魁岸的身躯压了上去。
白童惜闷闷的“唔”了声,生理泪水弥漫上眼眶,她却倔强的不肯让它落下来。
孟沛远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森然的问:“话还没说清楚呢,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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