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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慕桁抓着我的手臂径直地往院子里走时,我才后知后觉的醒过神,水润的眸子仓惶地看着慕桁冷硬的侧脸。
“我不是有意听你们谈话的,你别误会,我就是,就是……”
我‘就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慕桁冷冽的视线就这么从上而下的俯视着我,我心虚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心里突突直跳。
“我知道。”
我话都解释不出来,慕桁突兀地一句话震惊到我。
我傻愣愣地呆在原地,鬼使神差的嘟囔出声。
“你知道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表达什么,慕桁难不成还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诧异满怀地盯着慕桁平淡无奇的俊脸,内心纳闷而又好奇。
慕桁听到我的反问,竟然用着极其古怪的眼神盯了我好一会儿,。
直到我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地低下头看脚尖,他才转开脸,用着极其淡漠的语气说出一本正经的话。
“你特地溜出来,不就是来给我帮忙的?”
慕桁一副‘你本就该如此’的表情看着我。
尤其是他的表情加上目光灼灼看着我的模样,倒还真让我有种我是来帮忙的错觉。
可实际上,我就是担心他的安慰才来的,其他的事情我还真没想过。
心里的心虚越发的扩张,我被他的眼神盯得脸上烧得慌,想要说点什么来缓解下尴尬的气氛。
突然之间,屋外响起凄惨的尖叫声。
那声音里淬满了无助、彷徨到绝望的情绪,凄冽而又悲凉,听得我心底一颤一颤的。
“什么声音?”
我果然抬起头,目光隐忧地看向同样面色沉寂的慕桁。
慕桁面色凝重地转身往屋外走,前脚刚踏出门槛,临了,他又慎重地扭过头警告我。
“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这个屋子,否则你就直接下山,我不会再给你留一丝情面。”
慕桁撂下话这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屋子,直奔出事的源头。
我因着慕桁的警告,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脑海里不停地闪现出慕桁临走前的话。
他说话的语气虽跟平时一样生人勿近的,但其中不乏增了几分对未知事物的担忧与警惕。
在我记忆里,慕桁一向是冷静自制的男人,没有什么能触动他的心弦,包括我。
他刚才离开的速度明显快了不止一个步子,显然是他对那突如其来的尖叫是有了解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了解。
我心里有些不甘的念头,在目光触及周围四面墙壁上的金色符禄时,脑海里呈现出慕桁绘画符禄时的庄重、谨慎,似乎是一副如临大敌的姿态。
我想到这一茬,心跳不由加快。
“嘭―嘭―嘭――”
四周的门窗不合时宜地同时响起诡异的碰撞声,随之而来的是寒风呼啸的声音。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慌乱地抬起头。
一抹白色的虚影咻地从窗外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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