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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很快出现,刑部几位负责整理卷宗的书吏,正是此间的常客。
酒过三巡,柳如意眼圈泛红,佯装不胜酒力,伏在案边低声啜泣。
一名书吏见她可怜,便出言安慰。
柳如意借机泣诉道:“奴家……奴家本以为跟着郎君能有个好前程,谁知天降横祸。郎君入狱前曾与奴家言,说府中账册烧了便烧了,没什么大不了。
可……可那些盐引的底单都还在户部南库,只要找到‘癸未年冬’的那几箱三联红签,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出,那些钱粮究竟去了哪里……”
她说到一半,仿佛惊觉失言,慌忙捂住嘴,泪眼婆娑地望着众人。
在座几人只当是妇道人家的胡言乱语,并未在意。
唯有一名喝得酩酊大醉的书吏,借着酒劲大着舌头说道:“什么南库北库的……那库房的钥匙,向来由高太常兼管着,除了他,谁也别想进去……”
话音刚落,他身旁的人便捅了他一下,让他闭嘴。
当晚,一只信鸽自平康坊飞出,悄无声息地落入东宫的灯使手中。
消息传到李承乾案头时,夜已深沉。
“高履行。”李承乾看着纸条上的名字,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高履行是高士廉的族侄,为人古板方正,虽身居太常寺卿要职,同时兼管户部数个重要库房,但向来以严苛着称,从不私开库房,出入库的记录更是细致到每一炷香的时刻。
正因如此,他反而成了最适合被利用的人。
李承乾当即密令王玄策行动。
次日起,一名自称新调入太常寺的杂役,开始连续往户部南库运送冬日取暖的木炭。
他每日进出,沉默寡言,从不多看一眼,只在无人注意的墙角,用木炭的粉末,悄然刻下一道道“灯影刻度”——这是灯使的暗号,精准标记出库房内每一排柜架的相对位置。
第三日,这名杂役在搬运木炭时不慎“失手”,一盏照明的油灯被打翻,引燃了墙角堆放的一捆废旧账册。
火光一起,守库的官吏顿时大惊失色,慌忙拉开墙边的应急水槽,引水灭火。
库房内顿时一片混乱,水汽与烟雾弥漫。
就在这片混乱之中,王玄策的另一名亲信,早已换上守库官吏的服饰,趁乱混入,迅速根据“灯影刻度”的指引,找到了存放“癸未年冬盐引”的柜子。
他没有时间翻阅,只是用早已备好的软蜡,飞快地拓印下那沓三联红签上签押所用的印章。
蜡模很快被送回东宫。
李承乾与王玄策在灯下仔细比对,心头巨震。
那上面竟有两套截然不同的笔迹和印章!
一套是户部标准的官印与签押,另一套,则歪歪扭扭地模仿着太子早年监国时所用的私印,笔锋稚嫩,显然是伪造的。
用途一栏,赫然写着“赈济灾民,调拨粮草”。
一套盐引,两套印章,一套归档,一套提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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