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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重了估计也一样得笑话。
谢家当家主母,偷儿媳的嫁妆,这传出去算什么事儿!?
想到这里,谢老爷就气不打一处来。
大夫人哭闹求饶,谢老爷也完全不搭理:“都还愣着干嘛?给我把她拉下去!”
当家人都发话了,谢家的下人们自然不敢再耽误了,连忙将大夫人给拉了下去。
谢老爷这才对香梨道:“今日之事,实在是我谢某管教无方,差点儿让你妹妹受了冤屈,我在此赔不是了。”
香梨这会儿倒大度了:“我就这么两个妹妹,平日里宝贝的不得了,如今嫁到谢家来,却不是来受委屈的,我妹妹性子单纯,就怕这府里就爱欺负她这样的,还望谢老爷平日里多多帮衬些。”
谢老爷这会儿哪有说不的道理?人家嫁进来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丑事儿,以后要是再来,他谢家的老脸不用要了!
当即肃然对着谢家一众人厉声道:“听清楚了,把你们肚子里的小心思都给我收起来,谁要是再在我眼皮子低下闹出动静来,对香草有什么手段,我可决不轻饶!”
众人吓的腿肚子一软,跪了一屋子的人:“是!”
谢长君微微抬头,正好看到香梨唇角勾起的一抹轻笑,像个狡黠的小狐狸,谢长君心口都跟着颤了一颤,这个女人,真是个罂粟一般的存在,若是此生没见过,恐怕也就这样了,可既然见过,其他任何女人如何还能入的了眼?
喜房到底不适合多呆,谢老爷还得去招待宾客,立即就去前厅了,谢长君以要安抚香草为由,留了下来。
等着人们总算是走光了,谢长君才忍不住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香梨轻哼一声:“你还好意思问,你那大夫人干的好事儿!我们一进门她就派人去查看了我们的嫁妆,后来趁人不备偷偷的把嫁妆给偷了。”
“那你怎么······?”
“你以为我的人是吃素的?我早就让他们盯好了嫁妆,若是有变动,及时来跟我说,既然那老女人这么想找死,我自然将计就计了,我只不过让人把嫁妆从库房偷放到了她的院子里罢了。”香梨勾唇笑了起来。
这样一来,大夫人偷盗之罪就是坐实了的,不偷东西,怎么能把谢老爷激怒成这幅德行?
谢长君无奈的笑了起来:“果然谁都聪明不过你去。”
想想大夫人这些年,哪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也只有李香梨有这么个本事了。
“你先出去陪客人吧,我陪着香草就好了。”香梨道。
“嗯,那我先出去了。”谢长君这才出去了。
香草简直还没从惊吓中反应过来,额上都还在冒虚汗:“姐,我刚刚都怕死了。”
香梨拉着她的手,用帕子擦她手心冒的热汗:“别怕,我在这儿呢,不过香草,今儿你算是见识了,这府里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深,看不过眼你去的人多了,你以后事事得多加小心,最起码不能让自己遭罪,知道了吗?”
香草点了点头,语气还有些虚:“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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