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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晓辉猛地踹向前排座椅:"走滨海大道!"巡洋舰轰鸣着冲上高架桥,暴雨在车顶敲打出密集的鼓点。
曹阳在帕萨特里死死踩住油门,雨刷器疯狂摆动也挡不住如注的雨水,他瞥见仪表盘上的速度表突破180码。副驾上的王秦举的手沁满冷汗,高架桥护栏外就是漆黑的海面,浪涛声混着警笛声,在暴雨中交织成危险的旋律。
巡洋舰突然猛打方向,逆向冲入对向车道。刺耳的刹车声与鸣笛声响成一片,几辆正常行驶的轿车紧急避让,轮胎与地面摩擦出焦糊味。曹阳瞳孔骤缩,猛地转动方向盘,帕萨特擦着迎面而来的货车车头险险避开,车身擦过护栏,火星四溅。
“他们要去码头!”王秦突然大喊。邓晓辉的巡洋舰已冲出高架桥,朝着港口方向狂奔。曹阳扯开领口的警服,雨水顺着脖颈灌入,他狠踩油门,帕萨特如同离弦之箭,在积水的路面上划出长长的水痕。港口的探照灯已在远处若隐若现,而巡洋舰的尾灯正在加速,像是即将熄灭的鬼火。
“邓晓辉的车已经朝码头驶去了,请总队在前方设法拦截!”王秦向总队汇报。
王秦他们不知道的是,在码头那,邓晓辉有一艘个人的游轮。
暴雨中,港口的探照灯在雨幕里划出惨白光柱,邓晓辉的巡洋舰挡风玻璃布满蛛网般的雨痕。
当刺目的红光突然刺破雨帘,他看见前方百米处,警车横成钢铁屏障,警灯在雨水中晕染成血色光斑,路障上“警方临检”的反光牌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邓晓辉知道落入公安手里,自己也没有活路,倒不如孤注一掷!
“撞开!”
邓晓辉将湿透的手帕狠狠砸向中控台,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
保镖嘶吼着猛踩油门,改装过的引擎发出濒死般的轰鸣,巡洋舰如同失控的犀牛撞向车阵。
“不能让他跑了!”
曹阳在后方帕萨特里目眦欲裂,狂按喇叭却被暴雨吞噬,他猛地扭转方向盘斜插过去,试图截断巡洋舰的冲刺路线。
金属碰撞声撕裂雨幕。
————巡洋舰车头撞上左侧警车,侧滑的车身擦着路障扫过,带倒的铁马如同多米诺骨牌轰然倒塌。曹阳的帕萨特险之又险擦过翻滚的路障,雨刷器疯狂摆动下,他看见巡洋舰左前轮已瘪成破胶皮,却仍拖着火花继续狂奔。
改装后的巡洋舰使用的是防爆胎。
“报告!嫌犯冲破第一道防线!”
王秦攥着对讲机的手满是血痕,方才急刹时撞破的伤口不断渗血。
远处码头栈桥的轮廓在雨雾中若隐若现,邓晓辉的游轮正亮着舷灯,螺旋桨搅动的水花在探照灯下泛着诡异的白光。
巡洋舰突然猛地甩尾,在积水路面划出半圆弧线,横在了帕萨特前方。保镖推开车门,黑洞洞的枪口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曹阳瞳孔骤缩,猛打方向盘避让,帕萨特擦着巡洋舰车尾掠过,后视镜被撞得粉碎。子弹穿透车顶的闷响混着雨声炸开,王秦扑倒在曹阳身上,子弹擦着他后颈飞过,在座椅头枕上留下焦黑弹孔。
“快!不能让他上船!”曹阳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血水,油门踩到底。此时巡洋舰已冲上栈桥,腐朽的木板在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游轮甲板上,几个黑影正拼命解缆绳,邓晓辉探出车窗,在暴雨中发出癫狂的大笑。帕萨特紧追不舍,却见巡洋舰突然急刹——栈桥尽头,游轮跳板正在缓缓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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