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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云飞挑了挑眉毛,似乎在等待德安的后文。
德安也没卖关子,直接开口:“老奴瞧见,淮安王府内的丫鬟和嬷嬷数量约莫少了一半,也在整个王府寻了一圈,找到了消失之人一半的踪迹。”
“且剩余找到的,也面色紫红,脉象极度紊乱,个个都受了不少的伤。”
“太医院的太医都无法医治她们脸色古怪的病症。”
“她们似乎因为容貌被毁,精神状态不太稳定。”
“那位世子宠溺无度的侍妾也不知所踪,整个王府寻不到她的痕迹。”
轩辕云飞捏了捏眉心,对那个侍妾的行踪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女子最是爱美,容貌尽毁情绪偏激些很是正常。”
“德安,退下吧,朕想歇息一番。”
“嗻。”
景仁宫。
皇后温婉将整个寝宫里所有摆在明面上的东西都砸了。
自从前天晚上浑身上下都敷了琼玉膏,昨日开始便觉得有些发痒。
她起初没在意,不承想今日晨起,宫女伺候梳头的时候,一大把头发被生生摘了下来!
直到入夜,身体不单单发痒的症状越来越严重,更是四处冒出了红色的小疹子,密密麻麻的看起来煞是恐怖。
且头发也掉了约莫一半一半的程度,靠左的头发几乎掉光了,必须梳靠左的发髻才能勉强遮得住那块露出的头皮。
铜镜之中,映射出温婉本来国色天香,此时此刻却狰狞非常的脸庞,令她越发暴怒起来,护手用玉台砸歪了抛光到极致的铜镜。
“温千萤,你这贱人!”
“竟敢在琼玉膏里下毒,害的本宫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本宫与你势不两立!”
温婉尖锐的嘶吼声几乎贯穿了整个景仁宫,周遭的贴身宫女跪了一地,伏低了身子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触怒了这位阴晴不定的主子。
而淮安王府中,温千萤的情况照样不容乐观。
与温婉的情况比起来,算得上是不遑多让了。
她虽然皮肤没有红肿发痒,头发却是大把大把的掉。
贴心的嬷嬷和贱婢一天之内死的死残的残,现在连个趁手能用的奴才都没有!
她没觉得自己掉头发是因为琼玉膏,只是在朝着新伺候自己的婢女发脾气。
掉一根头发,温千萤便亲自动手,恶狠狠的扇婢子一个耳刮子。
而温千萤也是不愿意摘下指节上戴着的宝石戒指的。
哗啦啦一巴掌过去,婢子还算俊秀的脸庞便扭曲裂开起来。
因着温千萤的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婢子两边的脸颊已经被她生生扇出了好多个血窟窿。
这会,温千萤正一脸嫌弃的擦拭着指尖沾到的血液,似乎对婢子脸上的血是污了自己青葱一般精致的指甲。
在她的眼里,她的指甲是远远比婢子的脸重要的多的。
婢子是死是活,与她何干?
左右只是个贱婢而已。
身后的丫鬟一个手抖,梳子又带下来了一撮青丝,她吓得直接跪在地上,怕的连梳子也拿不住了。
温千萤冷冷的瞧了丫鬟一眼,示意旁边的嬷嬷把她拖下去。
那嬷嬷虽不似绵竹那般机灵,倒也算有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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