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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师走后,李桃歌心里瘙痒难耐。
人家能领悟出过河桥,为何自己不能?
不就是将真气和术法揉合到一处么,听起来似乎也不难,两种功法齐出,一明一暗而已,既然知道了结果,往前推演不就行了?
自己怎么说也能归为聪明人,领悟一门心法,不难吧?
李桃歌雄心勃勃,说干就干,盘膝坐于蒲团,屏气凝神,将真气运行三个大周天之后,通体舒泰,精神抖擞。
开悟!
由于是第一次尝试,极为小心翼翼,九层宝塔悠然旋转,从中引出发丝般真气,在全身经脉游完一遍,朝脑海谨慎涌入。
当真气触及神识边缘,脑中传来一声天崩巨响,犹如被惊雷劈中。
李桃歌只觉得脑袋深处传来难以描述的疼痛,顿时天都黑了,口中吐出白沫,全身痉挛不已,犹如上岸鱼虾。
贾来喜般鬼魅现身,飘至李桃歌身旁,捏碎一枚封蜡药丸,塞入他口中,接着摁住额头,缓缓注入真元,拉住李桃歌体内真气,一点一滴剥离。
上四境高手,对于真元把控,已经到了信手拈来的程度,想要引导他自身真气回归丹田,并不困难,可真气在脑海边缘,必须慎之又慎。
贾来喜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当初大战真君邪念时,也没有如此凝重。
大约一炷香之后,真气退回丹田。
贾来喜望着眼神涣散的少主,掐住人中,又注入一股真元,这才使得李桃歌瞳孔不再死板。
等了一会儿,少主终于能够眨眼,贾来喜压住怒火问道:“你这是在干啥?”
李桃歌晃了晃脑袋,从浑浑噩噩中清醒,张开嘴巴,痴呆道:“练,练功……学习白玉蟾老天师,练过河桥。”
贾来喜怒极反笑道:“催动真气侵入神识,你这是在练功还是在练自杀?神识脆弱不堪,身体疲惫时都会变得孱弱。你倒好,用比钢针都坚固的真气去刺,天下最傻的傻瓜都不敢这么做,你不死谁死?”
李桃歌嘴边流出口水,痴痴道:“白玉蟾能练成,为何我练不成?”
贾来喜极其无语,翻了记白眼,郑重其事道:“他一个道门祖宗,快修到天人合一了,再进半步,就是道观里供奉的神明。人家毕生钻营出来的功法,凭啥你能琢磨出来?他啥修为,你啥修为?再说人家名字起的够直白了,悟的是过河桥,你这练的是劈脑斧,牛头不对马嘴,愚不可及也。”
李桃歌突然五官扭曲,嘴角抽抽道:“真他娘疼。”
贾来喜讥笑道:“要不说少主能成事呢,别人遇到真气攻击神识,不立即死掉,也得活活疼死,要不然变成痴儿。少主天赋异禀,坚毅不屈,只是喊了几声疼而已,怪不得能高封二品侯。”
李桃歌突然抱住脑袋,来回翻滚,“呀呀呀,脑袋要炸开了,不行,本侯得养病,睡他个十天半个月。”
贾来喜知道他是装的,为了故意不听自己唠叨埋怨,琢磨着重伤过后,是该安静休养,于是帮他盖好绸被,飘然离开。
没过多久,李桃歌睁开一只眼,见到贾来喜不在,悄声嘟囔道:“老天师也没说无极境不许练,难道是方法不对,顺序颠倒了?不是真气进入神识,而是该把术法放入丹田,随着真气打出?”
脑中还隐隐作痛,想想也就作罢,万一把丹田炸了,大罗神仙也难救。
李桃歌倒是有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固执,自言自语道:“先睡觉,伤好了再悟,我就不信活到一百多岁,悟不出过河桥。”
大被一盖,与月同眠。
三日之后,京城来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
有工部派来的匠师,还有曾和自己一同征战安西的同窗,庄游,师小葵,楚浪,以及上官家嫡长子,上官果果的亲弟弟,上官辰安。
庄游是南雨国皇室血脉,困在永宁城作为质子,按理说不该走出京城,不过有李白垚相令,负责监视的官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随大军征战安西,也可以来琅琊访友。
南雨国皇帝对这名小儿子委实不错,虽然国库惨遭张燕云洗劫一空,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国之力,岂能小觑,何况南雨国本就富庶,百姓从未为吃喝发过愁,皇帝对这名小儿子心生亏欠,银子一箱接一箱送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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