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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了一个小时,徐青终于把伤处的淤血全部排空,唐国斌突然感觉一阵尿急,唐庆生连忙拿来个尿壶帮儿子接住。
等儿子淅淅沥沥尿完,唐庆生朝壶口望了一眼,里面居然是小半壶殷红的血尿,惊得他手一抖险些把手里的尿壶丢了出去。
古教授凑过来一看,脸上浮起一抹惊色,上前一把拉住徐青的手道:“小子,你不会真把淤血全逼入尿液中排出体外了吧?”
徐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轻轻抽出了手道:“这个我不确定,可以做个检查看看。”
古教授也不多说,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了唐国斌左手腕上,屏气凝神,缓缓合上了双眼。
中医把脉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常有指点寸关尺可断浮中沉之说,古教授出自中医世家,把脉断疾自有一套。
良久,古教授长舒了一口气,轻叹道:“后生可畏,王老头收了个好徒弟啊!”
唐庆生心里仍有些紧张,急问道:“国斌的伤怎(么样了?”
古教授抚须一笑,搭在手腕上的三根手指蓦然一抬指向了徐青:“有这小子出手,老头子倒乐得清闲了,经脉中淤血散尽,明天就可以打石膏出院了。”
唐国斌大喜,对徐青挤了挤眼睛道:“臭小子,真有你的,等哥好利索了请你吃大餐去。”
徐青皱了皱鼻子道:“吃大餐是必须的,我今天还有件事要你帮忙。”说完掏出那块包指骨的丝绢一抖道:“昨天淘了块布,上面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想叫吴老过来帮着长长眼。”
唐国斌还没说话,一旁的唐庆生笑着说道:“小事情,我现在就让老吴过来,先把东西拿给我瞧瞧。”
徐青把丝绢递给唐庆生,他一边看一边拨打起了吴老的电话。
古教授微微一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临走时还告诉徐青那药丸还要一个礼拜左右才能配好,到时候去唐国斌手里拿就是了。
唐庆生的话相当给力,一个电话拨过去不到二十分钟,就见到穿青袍的吴老施施然走进了病房,这老头显然对上次借剑不成的事情还有些怨念,只同唐庆生打了个招呼,愣是没搭理徐青。
“老吴啊!这里有张绣字的丝绢,好像是南北朝时期的文字,你帮忙翻译一下。”唐庆生把手上的丝绢递给了吴老。
对古文字颇有研究的吴老接过丝绢摊开一看,双眼就好像定住了一般,口中低低念诵着什么,这老头居然连凳子也不坐,就这样棒槌似的杵在原地反复辨认着丝绢上的古字,时而皱眉,时而低吟上一段,到最后托住丝绢的双手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吴老蓦然一抬头道:“唐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张丝绢上记载着一段佛门秘史,我想知道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唐庆生淡然道:“前几天一位朋友送的,不知道上面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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