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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日在大庭广众之下丢尽了颜面,江云柔几乎是一夜未眠,第二日眼下挂着大大的黑眼圈,神情憔悴不已。
“小姐,用些粥吧……”绿萼话音未落,房门哐当一声被撞开。
江云柔以为是丫鬟无礼,抬眼却望见母亲江夫人扶着门框,发间金凤步摇剧烈晃动,耳垂上的明珠坠子随着喘息轻轻颤抖。
那身常穿的藕荷色织锦褙子沾着几点泥渍,显然是匆忙赶来。
一时间,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江云柔快步朝母亲走去,想要扑进母亲怀里哭诉自己昨日的经历。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佛堂内回荡。
江云柔只觉得左脸火辣辣地疼,整个人踉跄着撞上身后的紫檀木供桌。
供桌上的白玉观音晃了晃,咣当一声栽倒在地,摔得粉碎。
“孽障!”江夫人浑身发抖,手中的沉香佛珠串“啪”地断裂,十八颗檀木珠子噼里啪啦滚落满地,在青砖地上弹跳着四散开来:“我辛辛苦苦维持的好名声,如今全毁在你手里!”
江云柔捂着迅速肿起的脸颊抬头,鲜血从嘴角渗出,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母亲,记忆中那个永远温柔端庄的贵妇人,此刻双目赤红,连发髻上的金凤步摇都在剧烈晃动。
“母亲……!”她刚开口,就被厉声打断。
“闭嘴!”江夫人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杯子瞬间四分五裂,飞溅的碎片在江云柔裙摆上划出几道细痕。
“现在满京城都在议论,说江家嫡女不知廉耻,当众勾引镇国公!看到我的脸了吗?你爹他打的!”
“什么?爹爹打了你?为什么?爹爹他疯了吗?”在江云柔的记忆里,父母一直恩爱有加,怎么会突然动起手来呢?
“来人!”江夫人被气得头晕眼花,颤抖的手指直指门外:“把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给我押回府去!”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冲进来,像押解犯人般一左一右架住江云柔。她挣扎着回头:“母亲!女儿冤枉!这里边有误会。”
“住口!”江夫人抓起案上的茶盏砸过来,最后还是爱女之心占了上风,茶杯擦着江云柔的发髻摔了过去:“回府后抄写《女戒》百遍!”
江云柔剧烈挣扎,却在出了门的一瞬间归于平静,当婆子粗鲁地将她塞进马车时,她甚至还理了理凌乱的鬓发——绝不能让那些守在角门的仆妇看见她的狼狈。
回府的马车上,江云柔死死攥着绣帕。
丝帛在她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嘶啦声,金线刺绣的芙蓉花被硬生生扯变了形。
车窗外,茶楼酒肆的议论声隐约飘进来:
“听说那江大小姐昨日在护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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