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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没走出多远,忽见前方回廊暗处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月光斜斜地洒在青石板上,映出林静姝半边苍白的脸。
“二少奶奶安好。”冬雪福身行礼,裙裾纹丝不动。
林静姝整个人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不知已在此处站了多久。
她缓缓从阴影中走出,指尖轻抚着廊柱上雕刻的缠枝花纹:“你为何要帮我?”
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凌。
冬雪在孟府浸淫多年,对后宅阴私了如指掌。
外人只道孟夫人待儿媳亲厚,却不知这位二少奶奶每日要跪着伺候婆婆用膳,稍有不慎便要挨戒尺。
那些“赞不绝口”的传言,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体面。
“奴婢何德何能帮二少奶奶?”冬雪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既不失恭敬又不显谄媚:“不过是,想与少奶奶互惠互利罢了。”
夜风拂过,廊下的灯笼忽明忽暗,林静姝眉头紧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冬雪见状轻笑一声,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少奶奶忘了?之前那个碍眼的女人,不也是这般消失的?您与奴婢,可都是赢家呢。”
“你!”林静姝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惶。
“如今奴婢帮了少奶奶一回。”冬雪向前半步,绣鞋尖堪堪触到林静姝的裙边:“也该轮到少奶奶施以援手了。”
林静姝强自镇定:“你要我如何帮你?”
“程家小姐出身名门,三少爷又是嫡出……。”冬雪的声音突然压低,像毒蛇吐信:“若让她进了门,这后宅……。”
话未说完,意已昭然。
“你想嫁给孟文怀?”林静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痴人说梦!”
冬雪忽然抬眸,眼中的野心如野火燎原:“是不是痴心妄想,少奶奶拭目以待便是。”
她从袖中取出一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您只需牵制住程玉珠,剩下的……,奴婢自有计较。”
见林静姝沉默,冬雪将帕子塞进她手中,附耳轻语:“少奶奶想要个高门贵女压您一头,还是要个永远抬不起头的婢女当妯娌?”
语毕,冬雪翩然退开,留下林静姝独自站在明灭的灯火中,手中的帕子已被攥得变了形。
想到这方帕子的主人,林静姝厌恶的将它丢到地上,甚至不自觉的在裙摆上擦了擦自己的手心。
远处传来更鼓声,惊起檐下一只夜枭,冬雪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曲折的回廊尽头,唯有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还在夜色中久久不散。
林静姝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些,直到夜风将最后一丝茉莉香吹散,她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冬雪那个贱婢说得没错,她好不容易才从孟夫人手中夺来的权柄,绝不能轻易拱手让人。
”既然有人碍事。”她摩挲着腕间的翡翠镯子,那是孟夫人“赏”的,内圈还刻着“贞静贤淑”四个字。
月光下,林静姝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让她永远消失好了。”
反正这种事,她早已轻车熟路。
至于冬雪能不能爬上三少爷的床,林静姝轻蔑地想,就凭那个贱婢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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