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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晚夏命好啊。”人群里,王大娘叹了口气,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屋里人都听见,“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都能捡回一条命,徐向东又这么疼人,这福气,还在后头呢。”
“就是就是,”旁边的李大嫂跟着附和,语气里带着惋惜,“就是可怜了晚秋,那么好的姑娘,咋就……”
话说到一半,见赵桂英脸色不对,又咽了回去。
这些话像刀子似的扎在赵桂英心上,她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林晚秋抱着徐敏,听着赵桂英撕心裂肺的哭声,指尖微微发颤。
她望着眼前这个悲痛欲绝的母亲,在心里默默说:娘,对不起。从今往后,我就是林晚夏,也是林晚秋。您没有失去任何一个女儿,我会替我们俩,好好孝敬您和爹。
就在屋里一片唉声叹气、哭声不止时,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像是有人跑得上气不接。
紧接着,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林建国带着几个村民闯了进来。
他头发乱糟糟的,沾满了尘土和草屑,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里全是泥,身上的粗布衣裳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背上,一看就是刚从山里回来。
他身后跟着的几个村民也差不多,个个面带疲惫,眼里满是失望。
顾斯年也在村民之中,这几天和工厂请了假,跟着一起参与搜救。
“晚夏醒了?”林建国一进门就看到炕上的人,浑浊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光亮,他几步冲到炕边,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闺女,你感觉咋样?快告诉爹,到底咋回事?你们俩咋会掉到悬崖底下去?你妹妹呢?晚秋也掉下去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林晚秋只觉得额头的疼更厉害了。
她按照早就想好的说辞,虚弱地摇了摇头,眼眶泛红:“爹,我……我想不起来了,头好痛,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这是摔着脑子了,怕是失忆了。”旁边的三叔公连忙解释,“医生之前也说了,头上的伤不轻,记不起事也正常。”
林建国听完,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充满了无力与绝望。
他背对着众人,肩膀微微垮了下来,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发出来:“找了这几天,河里、山里都找遍了……没找到晚秋……那条河那么深那么急,怕是……怕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但谁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悬崖下的那条河水流湍急,暗礁丛生,别说掉下去个人,就是块大石头,也早被冲得没影了。
“我的晚秋啊!”赵桂英像是被这句话抽走了所有力气,哭声骤然拔高,凄厉得让人心头发紧。
旁边的几个婶子也红了眼眶,纷纷上前拍着她的背安慰,可谁都知道,这安慰有多苍白。
屋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只有赵桂英的哭声在回荡,像一把钝刀子,割得每个人心里都难受。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顾斯年忽然往前迈了一步,目光落在林晚秋脸上,眼神锐利而平静,像是能看穿人心。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屋子:“既然她失去了记忆,记不起自己是谁……那么,谁能证明,她现在就是林晚夏,而不是晚秋?”
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众人耳边轰然炸响。
原本哭泣的赵桂英停住了哭声,茫然地望向顾斯年。
林建国愣在原地,嘴巴微张,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徐向东的脸色瞬间变了,紧紧盯着顾斯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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