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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林晚夏惊呼一声,慌忙放下扁担,“晚秋,你没事吧?”
林晚秋低头看了看,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大片,冰凉的水顺着衣料往下渗,贴在皮肤上凉飕飕的,她大吼道:“你怎么搞的啊!”
“快进屋换换衣裳,这天儿穿湿衣裳要着凉的。”林晚夏拉着她往屋里走,“咱姐妹俩身量差不多,我找件我的给你穿。”
进了东厢房,林晚夏打开靠墙的木箱,从最上面翻出件月白色的褂子。
那布料看着就不一样,比顾家最好的布还要细密柔软,领口和袖口的针脚整整齐齐,像是新做的,顶多也就穿了一两回。
林晚秋接过衣裳,指尖触到布料的瞬间,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痒痒的,带着说不出的羡慕。
“真好看。”她忍不住小声说。
林晚夏笑了笑,没接话,只是转身出去给她倒热水。
换好衣裳,林晚秋站在屋里,摸着身上崭新的褂子,心里头五味杂陈。
姐姐嫁得好,连件衣裳都这么体面。
上午徐敏被隔壁的二丫叫去掏鸟窝,院里就剩下她们姐妹俩。
林晚夏坐在屋檐下纳鞋底,阳光照在她头上,头发里掺着的几根银丝亮晶晶的。
林晚秋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她旁边,手里攥着根草茎,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东拉西扯地说着闲话,话里话外总往徐向东身上绕。
可她的问题,都被林晚夏不软不硬地岔开了去,反倒问起她在顾家的日子。
一个想问的问不出,一个想说的不愿提,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倒像是隔着层雾。
快到中午的时候,日头越来越毒,晒得院子里的地面冒热气。
林晚夏正想起身去厨房烧水,忽然身子一歪,手里的鞋底“啪嗒”掉在地上,人差点从板凳上栽下来。
“姐!”林晚秋吓了一跳,赶紧冲过去扶住她。
林晚夏脸色白得像张纸,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紧紧抓着林晚秋的胳膊,指节都泛了白,声音发颤:“我……我心口疼得厉害,得去镇上找大夫看看。”
林晚秋心里猛地一跳,像有朵小烟花“嘭”地炸开了。
去镇上?
徐向东不是在镇上上课吗?
找大夫顺路叫他过来,正好能看见他!
她忙说:“姐,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姐夫!他在镇上,让他跟咱们一起去看大夫!”
“别去!”林晚夏猛地拉住她,力气大得惊人,“不用叫他,咱们俩去就行。他上课呢,别耽误了学习。”
林晚秋的兴奋一下子被浇灭了,像被泼了盆冷水。
她看着林晚夏疼得皱紧的眉头,嘴唇都咬得发白,也不敢再坚持,只能点点头:“那……那我去借驴车!”
她转身就往外跑,跑到村部找到正在干活的林建国,把林晚夏心口疼的事说了一遍。
林建国一听也急了,赶紧放下手里的活,领着她去赶大队部驴车。
大队的驴车是公用的,平时锁在牲口棚里,林建国凭着村支书的身份,才能把车牵出来。
林晚秋赶着驴车回到徐家,林晚夏已经扶着墙站在院门口等她,脸色还是那么白。
林晚秋赶紧扶她上了车,自己跳上驾辕的位置,甩了一鞭子:“驾!”
驴车“咯噔咯噔”地驶出院门,顺着土路往镇上赶。
路两旁的白杨树飞快地往后退,树叶被风吹得“哗哗”响。
林晚秋手里的鞭子甩得急促,心里却在打鼓:姐姐这病来得突然,但愿没啥大事。
可转念又想,能去镇上,说不定真能碰到徐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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