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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是整个订婚宴会厅。满堂宾客正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电梯里拥吻的两人,脸上写满震惊。随后,尖叫声、抽气声瞬间此起彼伏。
年卓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猛地回过神,转头正好对上双方父母铁青的脸,以及不远处钱一诺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她正站在人群最前面,浑身都在发抖。
年卓远的大脑一片空白,宕机了足足几秒,才渐渐缓过神来。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怀里的李燕子,却见她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眼神里哪还有半分刚才的脆弱和悲伤?
“你……”年卓远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当然是骗你的。”李燕子推开他,理了理被弄乱的t恤,看着电梯外目瞪口呆的钱年两家人,笑得越发灿烂,“这是我送给你们的订婚礼物,怎么样?还满意吗?”
电梯门外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满堂宾客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打在李燕子和年卓远身上,有人倒抽冷气,有人低声议论,还有人举着手机偷偷录像,闪光灯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钱一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死死盯着电梯口的两人,精心维持的笑容彻底碎裂,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她猛地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香槟塔,“哗啦”一声,水晶杯摔得粉碎,酒液溅湿了她昂贵的礼服裙摆,就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卓远!”钱一诺的声音尖锐又凄厉,带着哭腔,“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年卓远这才彻底清醒,他看着李燕子那抹恶作剧得逞的笑,又看看钱一诺崩溃的样子,再对上双方父母怒不可遏的眼神,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孽障!”年先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年卓远,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简直要气死我!”
钱先生的脸色比锅底还黑,他一把推开身边的宾客,冲到电梯口,指着李燕子,声音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恨意:“李燕子!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就是故意来毁了一诺的!”
“毁了她?”李燕子挑眉,笑得一脸无辜,“我不过是跟未来的‘妹夫’聊了几句往事,怎么就成毁了她了?那你们请我来,是来当哑巴的?”
她刻意加重“妹夫”两个字,目光扫过年卓远惨白的脸,又落在钱一诺身上,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再说了,订婚宴不就是图个热闹吗?我这礼物够不够惊喜,够不够热闹?”
“你这个贱人!”钱太太再也维持不住体面,冲上来就要打李燕子,却被李燕子侧身躲开。
李燕子拍了拍衣角,眼神骤然变冷:“别动手动脚的,我可不是泥菩萨,惯着你们的臭脾气。”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宾客,突然提高声音,像是在宣布什么大事:“各位可能还不知道吧?我才是钱家的亲生女儿,这位钱一诺小姐,不过是鸠占鹊巢的养女罢了。”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宾客们的目光在李燕子和钱家夫妇之间来回扫视,眼神里充满震惊和八卦。
钱家夫妇的脸“唰”地白了,钱先生厉声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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