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已是深夜,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在静谧的客厅里。
陆洐之坐在沙发上,他没有开灯,就那样仰面躺着,四周静悄悄的,除了时钟的滴答声,似乎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心跳。
一股难以名状的郁气在他胸口盘旋,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
身为医生,她难道不明白自己应该注意什么?非得作贱自个儿,伤口还没拆线就急着跑出去。
她是缺爱,还是缺男人?
烦躁地揉了揉额头,他伸手将衬衫扣子解开,抽出一根烟,点上,慵懒地将烟头咬在嘴角。
一支烟抽完。
手中的烟已经换成了第二根,却一口都不吸,看着烟头在指间泯灭,忽明忽暗,像他的心情一样。
烟雾淡淡的,顺着指尖儿缭绕直上。
眸中的情绪一点点褪去,陆洐之又恢复了冷冽,狠狠地吸了一口,浓厚的白烟模糊了他的脸。
该怎么形容安羽柒呢?
聪明?大气?
似乎都不太贴切。在她的身上,他感受到一种狠劲儿——
她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同意了养狗。
她明明可以求人,却还是硬撑着不让自己喊出声。
她明明可以选择简单的解决方案,却偏偏选择了最艰难的那条路。
她这是在自虐吗?还是只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坚韧和毅力?
手中的烟已经烧到了指尖,直到疼痛传来,陆洐之才猛地回过神,将烟头狠狠地按灭在烟灰缸里。
都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个动静?
关心,还是不关心?
从来杀伐果断的陆洐之此刻犹豫了。良久,他直起身,掸了掸烟灰,往楼梯方向走去。
薄唇抿得紧紧的,为自个儿的行为找了个借口。
只是怕她死在这里。
他上楼的动作格外慢,到了门口以后也没立即敲门,就那么站在门口好几分钟,走廊有窗户,向外打开,清冷的月光洒了进来。
三分钟过去了,他终于抬手,敲了敲门。
“安羽柒,你怎么样?”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又敲了几下,里面依然毫无动静,他屏住呼吸贴靠在门上听了听,什么也听不见,陆洐之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采花的登徒子。
其实他很想抬腿就走,但方才见她的状态实在称不上好。
沉默了几秒,他咬牙,继续拍门,这一次,他的声音大了些。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这个江湖。有武夫自称天下第二一甲子。有剑仙一剑破甲两千六。有胆小的骑牛道士肩扛两道。但一样是这个江湖,可能是江湖儿郎江湖死,才初出茅庐,便淹死在江湖中。可能对一个未入江湖的稚童来说,抱住了一柄刀,便是抱住了整座江湖。而主角,一刀将江湖捅了个透!临了,喊一声小二,上酒...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