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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曼的家离酒吧不远,怪不得她能在酒吧之外看到自己的身影。
程实跟着她走了没一会儿,就在一条幽静的巷子里见到了一座小小的院子。
“远暮镇的居民不需要为住所烦恼,行政局会召集镇上的工匠,为怀孕的观光助理建造新居。
莎曼还没。。。。。。还没有资格,这间房子是我母亲的。”
程实随着莎曼走进院中,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间还算整洁的小院,随口问道:
“你母亲呢?”
“她。。。。。。犯了渎神之罪。。。。。。已经死了。”
程实有些诧异,他不仅没觉得抱歉,反而饶有兴致的追问道:
“据我所知,渎神者的家人一般也是渎神者,惩罚到来时全家都会死,为什么你还活着?”
“莎曼不是渎神者!”
这位柔弱的姑娘难得硬气了一回,她略有些生气的看着程实,似乎想要再反驳一句。
可这种硬气没持续多久,鸵鸟就又藏起了她的头。
只见她脸色再次变得煞白,跑过来抓住了程实的手,急道:
“别走。。。。。。求你。”
程实一动没动,等她解释。
莎曼脸色纠结好久,最终才低头说道:
“母亲有一天出门,跟好友夜聚,然后就遇到了神罚。
那时莎曼还小,一个人在家里等了一夜,最后等到的不是她,而是戍卫队的士兵。
他们告诉我母亲因为渎神被惩罚了,以后这间房子就属于我,直到我成为母亲之后,也不会再为我建造新居。”
程实听到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下对上了。
按照昨夜的观察,夜鸦落脚的房子里,没有一个人能幸免。
如果莎曼说的是真的,倒也合理。
她母亲因为一次朋友小聚,碰到了那位凶手,而后,死在了别人家里。
年幼的莎曼逃过一劫。
“松手吧,我不会走的。”
程实挣开了莎曼的手,在院中四处打量起来。
院子不大,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只在房间门口处有个鸟笼,看样子莎曼还养了几只小宠物。
“你养鸟?”程实摸了摸鸟笼,笑着问道。
“不,莎曼没有。。。。。。
这是给太阳斑罗雀准备的食物,它们是远暮镇最常见的鸟,经常会落在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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