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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4章 程婧和雨婷得到升职提拔（第2页）

“傻丫头，”小熙被她逗笑了，“通知都下来了，还能有假？”她看向雨婷，“你俩从模特部的小模特做起，三年做到部门经理，现在又能去总部，都是自己拼出来的。”

雨婷抿了抿唇，眼眶有点发红：“要是没有您当年给我们机会，让我们从走秀转做管理，我们哪有今天。”她记得刚进公司时，自己连报表都不会做，是小熙亲自带着她跑供应商，教她看合同条款。

程婧用力点头，声音带着点哽咽：“上次我搞砸了和面料商的谈判，您不仅没骂我，还帮我收拾烂摊子，说‘年轻人犯错很正常，改了就好’。”她抬手抹了把脸，“我当时就想，一定要好好干，不能辜负您的信任。”

小熙拿起桌上的纸巾递给她们，语气软了些：“说这些就见外了。你们能被总部看上，说到底还是你们自己优秀——程婧心细，做战略规划需要这种稳当劲儿；雨婷会来事，公关部的客户维护正适合你。”她顿了顿，笑着打趣，“再说，你们俩长得这么漂亮，往总部一站，也是咱们子公司的脸面。”

雨婷忍不住笑了，擦了擦眼角：“董事长您就别夸我们了，再夸该飘了。去了总部我们肯定好好学，不给您丢人。”

“这就对了。”小熙从抽屉里拿出两个信封，“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里面是总部各部门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和注意事项，到了那边不懂就问，别不好意思。”她想起什么，又道，“战略规划部的王总监是个细节控，程婧你汇报工作时尽量用数据说话；公关部的天爱秘书是我朋友，雨婷你多跟她学学，她应对媒体可有一套。”

程婧把信封紧紧攥在手里，指尖都泛白了：“我们记下了。以后要是子公司有需要，我们随时回来帮忙。”

“那感情好。”小熙站起身，“快去收拾东西吧，明天一早就要去总部报到。晚上我请你们吃饭，算给你们饯行。”

两人刚走到门口，程婧忽然回头：“董事长，您说……集团董事长李总会亲自带我们吗？”她听说李总特别严格，心里有点打鼓。

小熙笑着摆摆手：“放心，李总看着严肃，其实很看重实干的年轻人。你们只要把在子公司的劲头拿出来，肯定能站稳脚跟。”

办公室门关上后，小熙望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两个姑娘就像她亲手养大的孩子，如今要去更远的地方闯荡了。但转念一想，能去总部是多好的机会，她该为她们高兴才对。

她拿起内线电话：“楚然，晚上订个包间，我要给程婧和雨婷饯行。”

窗外的蝉鸣一声声传来，像是在为即将远行的人送别。小熙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对程婧和雨婷是，对子公司，或许也是。

酒店包间的水晶灯折射出暖黄的光，映得桌上的菜肴油光发亮。小熙刚在主位坐下，真丝包臀裙的裙摆随着动作轻轻铺开，楚然在一旁帮她倒着红酒，目光落在门口——程婧和雨婷正相携走进来。

程婧的粉色吊带裙衬得皮肤雪白，裙摆扫过脚踝时露出纤细的小腿；雨婷的白色长裙领口微敞，锁骨处的碎钻项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两人走到桌前，脸上还带着点拘谨的笑意。

“快坐，”小熙笑着招手，“今天没外人，就当姐妹聚餐。”她举杯示意，“这杯敬你们，总算熬出头了。”

程婧连忙端起酒杯，酒液晃出细微波纹：“全靠董事长您栽培，不然我们俩现在还在模特部走秀呢。”她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被小熙叫到办公室，对方指着管理手册说“女孩子不光要靠脸，还得有脑子”，眼眶忽然有点发热。

雨婷碰了下她的杯子，笑着打圆场：“说这些就见外了。来，我们敬您一杯，以后到了总部，还得靠您多指点。”她轻轻抿了口酒，白色长裙的袖口滑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细巧的银镯子——那是去年业绩第一时，小熙送的礼物。

小熙放下酒杯，夹了块排骨放到她们碗里：“去了总部，首先要学会看人脸色。李总看着随和，其实最讨厌迟到；战略规划部的总监喜欢直接说重点，汇报工作别拐弯抹角；公关部好多是自己人，你们多跟她走动，她能帮你们不少忙。”

楚然在一旁补充：“我整理了份总部高层的喜好表，等下给你们，记着点总没错。”

程婧听得认真，拿出手机备忘录飞快地记着：“董事长，您之前说小露总监是……”

“她是我表姐，”小熙切着牛排，语气轻描淡写，“人力资源部说了算的人物。我姑妈阿梅是集团副总，管着大半个子公司；阿梅的表姐小美是总经理，虽然是李总前妻，但在董事会说话很有分量。”她抬眼看向两人，“还有我姑妈的二女儿小元，现在是副总裁，主抓市场这块。”

雨婷手里的刀叉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您有这么深的背景……”

“这些话在外面可不能说。”小熙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告诉你们，是让你们心里有底。以后在总部遇到坎，报我的名字或许没用，但找她们递句话，总能行得通。”她话锋一转，“但前提是，你们得听我的。”

程婧立刻点头：“您放心，我们肯定听话。您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聪明。”小熙笑了，“其实对你们也没什么难的——偶尔帮我留意下总部的动向，比如李总最近关注哪个项目，小露总监提拔了谁……这些信息对我来说很重要，对你们来说，不过是顺手的事。”

雨婷端起酒杯掩饰住眼里的思索，轻声道：“我们明白您的意思。以后有什么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您。”她心里清楚，这顿饭不只是饯行，更是一场不动声色的结盟——她们得到背景支撑，小熙得到眼线，各取所需。

小熙满意地点点头，又聊起总部的下午茶文化，说李总喜欢三楼咖啡厅的蓝山咖啡，让她们记着每天准时送去；还说战略规划部的人都爱喝手冲，程婧可以学着做，说不定能讨总监欢心。

窗外的夜色渐渐浓了，包间里的笑声却越来越热闹。楚然看着程婧和雨婷频频向小熙敬酒，忽然觉得这桌菜像个精致的棋盘，每个人都在看似轻松的谈笑里，落好了自己的棋子。

散席时，小熙把楚然整理的表格递给她们：“拿着吧，说不定明天就用得上。”她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好好干，等你们在总部站稳脚跟，我还等着沾光呢。”

程婧和雨婷握着表格，看着小熙带着楚然离开的背影，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复杂的情绪——机遇和束缚，原来从来都是绑在一起的。

酒店门口的风带着凉意，程婧忽然轻声道：“咱们……真的要照她说的做吗？”

雨婷捏紧手里的表格，指尖微微发白：“不然呢？在总部没人脉，寸步难行。先走着看，总不会错。”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粉色吊带裙和白色长裙的裙摆偶尔碰在一起，像两片在夜色里小心翼翼展开的叶子，努力想在陌生的土壤里扎下根去。

程婧推开出租屋的门时，高跟鞋在玄关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反手带上门，松了松粉色吊带裙的肩带，径直往沙发上一坐，裙摆往上缩了缩，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腿。“累死了，这顿饭吃的，比陪客户还累。”

雨婷正对着镜子摘项链，白色长裙的领口滑到肩头，她回头瞥了眼沙发上的人：“你觉不觉得，小熙今天说的那些话，有点不对劲？”她走到沙发旁坐下，左腿随意搭在右腿上，裙摆勾勒出流畅的曲线，“又是表姐又是姑妈的，把家族关系全抖出来，不像是单纯的好心提醒。”

程婧拿起桌上的冰汽水灌了一口，气泡在喉咙里炸开：“何止不对劲。她明摆着是想拉拢咱们。”她放下瓶子，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沙发扶手，“你还记得去年子公司人事大变动吗？好几个部门经理突然被调去闲职，后来才听说，都是因为不‘听话’，被排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