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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村的狗剩挎着竹篮往村头跑,裤脚沾着的泥点子随着脚步颠颠跳跳。他刚转过老槐树,就看见王大伯正蹲在地上,对着根碗口粗的竹竿发愁。竹竿青幽幽的,比村头的歪脖子树还要高,梢头还带着片嫩黄的新叶。
“大伯,您这是要干啥呀?”狗剩凑过去,鼻尖几乎要碰到竹竿上的竹节。他认识这根竹竿,是王大伯家后院长了五年的楠竹,春天还看见大伯给它绑过防风的草绳呢。
王大伯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闷闷的:“镇上的张木匠要借它做屋梁,说好今天送去。可你瞅瞅,这竹竿比我还高两个头,咋进城哟?”
村口的路通向三里外的青石镇,镇口有座老城门,是前年用青砖新砌的,门框方方正正,就是不算太高。狗剩去年跟着阿妈去镇上买花布,还在城门洞里数过砖缝呢。
“扛着走呗!”狗剩拍着胸脯,把竹篮往地上一放,“我帮您抬着梢头,保管稳稳当当的。”
王大伯眯起眼睛瞅了瞅竹竿,又瞅了瞅蹦蹦跳跳的狗剩,忽然笑了:“你这小机灵鬼,真能帮上忙?”
“那可不!”狗剩踮起脚尖,抓住竹竿梢头使劲拽了拽,“我力气大着呢,昨天还帮二丫把掉进沟里的羊抱上来了。”
王大伯被他逗乐了,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土:“行,咱爷俩试试。你当心些,别让竹竿打了脑袋。”
狗剩连忙应着,小心翼翼地扶住竹竿梢头。王大伯弯腰扛起竹竿粗的那头,两人一前一后,像抬着条绿色的长蛇,慢慢悠悠往镇上去。
刚走出半里地,竹竿突然晃了晃,梢头差点撞到路边的野枣树上。狗剩吓得赶紧往旁边躲,手腕被竹竿勒出道红印子。
“慢点慢点!”王大伯急忙停住脚,“你看清楚路,别光顾着往前冲。”
“知道啦!”狗剩吐了吐舌头,重新抓稳竹竿。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织出好多跳动的光斑,竹竿上的竹节像是踩着台阶往上爬,一节比一节高。
走了约莫一袋烟的功夫,远远望见青石镇的城门了。青砖砌的城门楼子在阳光下闪着光,两个石狮子蹲在门口,眼睛瞪得圆圆的。可走近了才发现,城门的门框确实不算高,王大伯站直了身子,头顶离门楣还差着一截,可竹竿竖着扛,梢头肯定要撞到门楼上的砖。
“这可咋整?”王大伯停下脚步,皱起了眉头。他把竹竿往地上一放,竹竿“咚”地砸在地上,震得路边的蒲公英飞起来好几朵。
狗剩绕着城门转了两圈,突然拍手道:“大伯,咱斜着扛试试!您往左边挪挪,我往右边拽,说不定就能进去了。”
王大伯眼睛一亮:“是个法子!”
两人重新扛起竹竿,王大伯往城门左边靠了靠,狗剩使劲把梢头往右边拽。竹竿斜斜地像座小山坡,粗的那头贴着左边的门框,梢头擦着右边的门楣。眼看就要穿过城门洞了,突然一阵风吹来,竹竿梢头的新叶“哗啦”一声扫过门楣上的砖,竹竿猛地晃了晃,粗的那头“咚”地撞在门框上,震得王大伯差点松手。
“哎哟!”王大伯踉跄了两步,赶紧扶住竹竿,“不行不行,这斜着扛太费劲,风一吹就晃。”
狗剩也被吓得手心冒汗,刚才竹竿晃的时候,他差点被拽得摔倒。他蹲在地上,盯着城门洞瞅,忽然看见卖糖葫芦的李婶正弯腰从城门下走过,竹棍上的糖葫芦一晃一晃的,刚好从门楣下钻过去。
“大伯!”狗剩跳起来,“咱把竹竿放平试试!您抬着这头,我抬着那头,像李婶举糖葫芦那样,平平地从城门下挪过去!”
王大伯瞅着竹竿,又瞅了瞅城门的高度,摸着下巴琢磨:“这竹竿长着呢,放平了两头都得出城门,怕是行不通。”
“试试嘛试试嘛!”狗剩拉着王大伯的袖子晃了晃,“不试咋知道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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