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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进出,翻肉带水,“滋滋”淫响由那欲呻还羞的媚音一催,叁井百合信不信,真冬反正是信了。
堵着鼻子也能闻见从踯躅体内散发的浓烈香气。摘了纸团,真冬猛吸薄荷油。
“夫人,还请、还请疼惜这踯躅……啊……”
“踯躅身贱,此间唯、唯夫人一人可依……”
“夫人,踯躅想同夫人一道去往极乐……”
浪语淫话叁井百合半句不说,是有人在,羞于说,还是那种本就不爱说的。待踯躅支离破碎地喃出句句敬语,真冬才领悟原来叁井百合就喜欢这么来。
看她们玩得差不多了,真冬一手挑纱,一手扶稳膝上纸笔。
也不出声,她悄悄移膝入帐。帐中二人颠鸾倒凤,全然不顾还有谁在光明正大地于一旁作绘。
有的人越被看着做这事越兴奋,叁井百合算一个。
“夫人,夫人……夫人,杀了踯躅吧,夫人!”
遭不住这欢愉似的弹腰坐起,踯躅用力抱紧女人红痕满布的背。
发簪斜倒,青丝缭乱。
四目恰汇,那桃花眸中盈满晶泪,香腮比春更春,桃更桃。
神魂微荡,薄荷油也有刹那的失效。
当场看见不是最要紧的,真冬需要的是聆听,在那之中思考想画的。
她喜欢看女人们攀上巅峰时的表情,真假咸是无可比拟的贪惰和幸福。
女屋的宵妻多是天生女阴不敏感的体质,高潮虽爽但累,不便她们门洞大开,喜迎下一位女客进来做做。
钝感的女阴,势必要有其他法子来让客人相信她们至少在罗帐内对她是有情的,是摸下手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处子敏感。
可再怎么样,谁会用往生散?
真冬不信踯躅会是用这法子取悦客人的太夫,她陪别人前后,真冬不曾闻到往生散的强烈气味。
“先生,叁井夫人唤您过去。”
“踯躅那儿吗?”
“是。”
画说好叁日内送到府上,不知她半夜又招呼人过去作甚,还没结束么。
随阿莺去踯躅屋的路上,四周弦歌不辍,处处可闻交织诳语的呻吟。
“夫人,先生来了。”
纸门打开,入目是女神辩才天。
“夫人,是这隐雪,您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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