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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单解释了蟑螂和地鼠的死因,同时又能获得上司的奖励,简直一举两得,好的不能再好。
但是,前提是必须干掉老贺,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老贺,是个极度危险,且上了通缉令的大人物,想杀他并不太容易,这从蟑螂和地鼠不明原因的失踪即能看出来,可是,组长毫无办法,目前的他只能孤注一掷,否则,等待他的只能是上军事法庭,因为,他无法解释两个下属的同时失踪。
解释不清楚,组长最有嫌疑。
组长决定冒险,为了蟑螂和地鼠,也为了自己。
除掉老贺,成了唯一的解。
组长把自己易容成一个老头,拄着拐杖的老头。
组长当然知道老贺的住处,可是,他也知道,老贺有护卫,而且身手还不弱,否则,凭蟑螂和地鼠联手应该就能搞定,结果没有搞定反倒不知所踪。此刻,组长毫不怀疑,蟑螂和地鼠肯定已经不在人世了,否则,他们会给他留下信号,成功与否都会留下,如今没留下任何信号,只能说明他俩不在了。
组长装作路过,从老贺的舱室前走过,眼睛的余光看到,舱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这让他吃了一惊,难道老贺和蟑螂地鼠一起消失了?随即他又觉得不可能,因为他远远地看到老贺的护卫正拎着水壶迎面走来。
最重要的是这个小伙子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悲伤,或者气愤,常识判断,老贺要是出事,他的护卫不会这么淡定,那么,很大可能那个老贺去甲板观景去了。
老贺安然无恙,蟑螂和地鼠不知所踪。
想一想,组长都觉得胸闷,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到了这般地步,这跟当初他想象的不一样。
当初,意气风发的组长认为,除掉一个土包子老贺,那简直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动用他手下俩优秀学员,都是大材小用。
组长上了甲板,果真看到老贺正扶着栏杆对着远处出神,那样子悠闲的很。
组长更郁闷了,被杀的人结果好好的,依然在欣赏海景,而杀人的人却不知所踪,是死是活都成了疑问。
组长慢慢向老贺靠近,然后在老贺三步远的地方站定。
当然,不能在这个地方动手,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多,他可没胆量枪杀老贺,再说,枪杀后跑不掉,他不干这傻事。
除非是死士,而他不是死士,大好的前程等着他呢,杀人可以,自杀不行。
此时动手,不是没机会,可是,那无异于自杀。
组长正琢磨着怎么跟老贺打招呼时,老贺却先开口了,似乎老朋友一般的口吻,又似乎在等着他过来搭话。
“老先生,这轮船快靠岸了,赶紧欣赏一下这海景吧。”
“海景,有啥看的,一路上看够了。”
组长回答,心里却在琢磨,这老贺跟自己打招呼的用意。
组长敢肯定,他认识老贺,老贺不认识他。
眼前这人确实是老贺,跟通缉令上,以及同学给的照片一样,差别只是眼前的老贺瘦一些。
瘦一些很正常,一路上风餐露宿,后有追兵,吃不好喝不好,还睡不好,能胖才怪。
组长压根没想到,他看到的老贺其实并不是老贺。虽然,他也学了化妆术,也自信水平不差,不然,他也不会化妆成一个老头。
人总是囿于自己的经验,或者学识,判断出符合自己经验学识的结果,这个年纪轻轻就晋升少校的特别警察毕业的优秀学员犯了跟他的手下蟑螂和地鼠一样的毛病,自认为高人一等,别人都不如他。
组长不知道,易容成老贺的小安一眼看出了易容的组长。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易容术出神入化的小安当然能看出眼前这个老者是化妆的,因为,这人各方面都装扮的蛮像,唯一露出破绽的却是他拄着拐杖的手,确切地说,那不像他这个年龄的手,这手一看就是年轻人的手,而且保养的不错,并不是那种青筋暴露,枯瘦无力的样子。
“也是,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小安易容的老贺说道,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断定,这老头肯定是奔着老贺来的,而且,不出所料,应该跟那一男一女是同伙。
小安的判断,当然基于以前的经验,因为那对男女的易容术似乎跟这人一样,技术不错,可惜,细节粗糙,要是对付一般人还真的好糊弄,对付他这样的易容高手,那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孔夫子门前卖经文。
“听你口音不像上海人啊。”
“我?我不是上海人,湖省的,到上海来寻个活路,那边闹革命,太乱了。”
“是么,上海有亲戚?”
“哪有什么亲戚,碰运气呗,我听说上海遍地是黄金。”
“呵呵,说是这样说,事实却不是这回事,不过,既然认识了,我给你个地址,到时候你可以找我。”
组长装扮的老者暗地里却冷笑不已,你个乱党头子,还跟我玩这一套,哼哼,我保证你捡不到黄金,捡条命都不一定能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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