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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顾忌身边人的安危,希欧多尔未能在第一时间刺出那一剑,他迟了一步,剑刃入得太浅,隐身的刺客已极速掠过他们,冲向教皇的所在地。
千钧一发之际,银发的圣骑士毫无迟疑地掷出手中剑刃,那柄纤长如装饰品的细剑锋利异常,悄无声息地贯穿刺客的心脏,将人钉在墙上,剑刃直直没入墙壁里,只余下剑柄在外。
一切都来得迅疾且悄无声息,艾西靠在他怀里,视线都被遮蔽,只听到极为轻微的响动,叫人不确定发生了什么。
刺客一死,附在他身上的隐身术法失去了效力,他穿着骑士的衣物,竟然是塔楼的守卫之一。
希欧多尔护住怀中的女人,另一只手从尸体上拔出剑,死人疲软倒地,自那狭窄的伤口中淌出蜿蜒的血液。没有擦拭剑刃的余裕,他直接将之收回剑鞘中。
在冷然的气息里,艾西闻到了血的气味,她紧张地抓住骑士的衣襟,尽力让自己不要动,不要碍事。
察觉到怀中人的身躯在发抖,白银骑士垂下眼睫,低声道:“不必害怕,您仍是安全的。”
楼下的守卫们步履急促而整齐地列队冲上楼梯,他们并不知晓前一刻发生在这里的打斗,而是为观礼台下发生的异变而来。刺杀者不止从塔楼内部袭击的这一个,观礼的人群中也埋伏着他们安插的刺客,这些人的行动造成了不小的骚乱,守在塔楼下的骑士们立刻冲上楼,以便能第一时间护佑在教皇左右。
“你们不必上去。”希欧多尔对骑士们沉声道,“先将这位教皇的随侍送回冕下的寝宫去。”
观礼台的空间并不宽敞,涌入太多人只会碍手碍脚,何况先前的刺客就是穿着守卫的衣服,眼前这群骑士并不全然可信,刺客很有可能隐藏在其中趁着混乱借机向教皇发难。
守卫们闻言一怔,在他们看来,区区一位修女全然不值得大费周章地护送。但忽然,有人明白了什么。
——是圣子身边的那一位修女。
那日的行刺未掀起更多的波澜。
动手的两拨刺客被极快地清理干净,没有伤及多少无辜者。刺杀者未能达成他们的目的,反而在民众面前让新教皇的威严显得更牢不可破。
教皇未因希欧多尔没能及时来到他身边救驾而有所责怪,反倒私下里嘉奖了他,为他选择了优先护卫了那位宠眷。
面对奖赏,骑士只是单膝跪在教皇面前,低下头颅:“潜入塔楼的刺客来自骑士营,神殿骑士营中出现叛徒是我的失职。”
他的姿态谦卑而无可挑剔,只是这样一个人哪怕跪着低下头,也依旧像剑脊似的坚硬难折。
“你已亲手铲除了这个叛徒。”教皇从容地笑着说,“今天的事是个警醒,更迭之际,动荡易生,的确需要将污垢仔细清理一遍——对刺客的审问进行得如何了?”
“还在审。赛门阁下正带着人马在城中四处搜捕匪首,看结果,似是与一伙异教组织有关。”
教皇倒是笑起来:“不是异教徒,就是反叛者。刺杀与刺客就像嗡嗡叫的蚊蝇一样,无论怎么消杀,也永不可根治,但如果放任不管,就会叫他们愈发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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