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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外面的一家小饭馆,何向东和高俊生两人在窗边的小桌子上坐了下来,要了点简单的酒菜就吃了起来。何向东是不喝酒的,只是弄了点饮料陪着吃点喝点。
高俊生是个好酒的人,一个人喝起来也挺津津有味的,而且他喝酒基本不怎么吃菜。何向东知道这是个真好酒的人。
一个真正好酒的人是不会管菜好菜坏的,更不会说因为今天菜好多喝二两。看菜吃酒的更多是为了不浪费这一桌子好菜,就像有好多穷人家很难得买一回肉,炒了满满一盘子,家里大人赶紧吩咐孩子出去买点酒水饮料,别浪费这盘肉了。
所以这是为菜不是为酒,真正好酒的人甚至可以不用下酒菜。有些比较极端的用钉子都可以下酒,就是那种大铁钉子,嘬一下钉子的铁味,嘴里有点味儿了,然后再来一口酒。
还有一种用的比较多的就是鹅卵石,从小溪里面把大小合适鹅卵石找回来,洗干净泡在酱油瓶里面,然后带着酱油瓶去酒馆,让伙计打二两酒,再给拿一个小碟子。
从酱油瓶里面捞出一个泡着的鹅卵石,放在小碟子里面,喝一口酒,嘬一口鹅卵石,这才是真正好酒的人。
那么说,为什么这些人不吃菜呢,嗨,还不是因为穷嘛,谁有钱不吃菜弄这些破玩意儿啊?
当然了,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些人是真好酒,连个下酒菜都没有,就着铁钉鹅卵石都能喝的这么欢。
高俊生也喝了不少酒了,脸上已经有点微微泛红了,他放下酒杯,发出一声过瘾的叹息,对何向东道:“哎呀,好久没喝的这么过瘾了。”
何向东也在慢慢吃菜,他在高俊生面前还是比较随意的,两人比较熟了,也不用端着,而且高俊生身上有一股子很亲和的独特魅力,跟他在一起很容易就会放松自己,感觉会很轻松自在。
何向东嚼着菜问道:“哟,您这是多久没开喝了啊?”
高俊生想了想,道:“有好久了,喝酒容易误事,所以平时我不怎么喝,今年不是演出结束了嘛,接下去也没什么事了,所以我才敢喝上一点儿。”
何向东不置可否地耸了一下肩,他反正也没怎么喝过酒,也没误过什么事,不过看高俊生的话里的意思他曾经好像误过什么大事。何向东也没追问人家的过去,人家若是想说自己肯定会说的,自己要是刨根问底就显得不识趣了。
高俊生夹了两筷子菜,问道:“何兄弟,你觉着我这话剧社怎么样?”
何向东把筷子放了下来,稍微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我对话剧也不懂,看过的次数也不多,可能我的评价就不是那么专业了。”
高俊生连忙摆摆手道:“嗨,别提专业不专业的事儿,您就站在观众的立场上来对我们剧场做出一个评价来,您看这样行吗?”
何向东点点头道:“成吧,那我就班门弄斧了。”
高俊生道:“您客气。”
何向东说道:“您的话剧社我就看了一晚上,但是我感觉就是你们演的好像也不是特别正儿八经的话剧,你们的节目里面都带着很多包袱和段子,但是跟小品又有区别,我是说相声的,对你们这一行的具体区分也不太了解,但是你们的节目和模式都很成熟,我很喜欢。”
高俊生笑了,笑得很开心,仿佛能得到何向东的认可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他道:“我们做的其实是叫舞台剧,舞台喜剧。这跟小品是有区别的,小品从诞生到现在其实也没几年,这门艺术形式发展地很快,也出了很多人才,观众也非常喜欢。”
“但终归而言,小品的历史还是太短了,这门艺术太年轻了,它发展太快了,现在小品算是比较成熟了,但是现在成熟的有头有尾的小品却被观众渐渐厌烦了。一门艺术的真正的成熟和发展是一定要经历过很多次的瓶颈和桎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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