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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玄玖倾走后,忠勇侯把许锦儿叫去云世彬的院子,狠狠训斥两人一番。
看着许锦儿眸光都透着失望:“还以为你是个识大体的,可你是如何做的,没一个世子夫人的德行,尽显小家子气。
本侯的脸面都被你们给丢尽了,这段时日里,你们最好别在暗地里玩花样,不然本侯不介意重新挑选一位大家闺秀做世子夫人。
所以你和云易欢最好给本侯安分些,再在私底下偷偷摸摸做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本侯绝不会轻饶。”
许锦儿被训得头都抬不起来,脸面丢尽。
“是,父亲,儿媳知晓了,这半个月定会恪守本分,谨言慎行,教导好易欢。”
这老不死的,怎么还不赶紧去死。
低垂的眸中,溢满了怨毒与愤恨。
看她态度诚恳,忠勇侯也软下语气:“本侯也不是全怪你,只是那个傻子如今攀上摄政王,摄政王的脾性你们也都知晓,稍有不慎,就会连累满门。
在咱们没力量抗衡时,该低头就低头,低头总比丢命好。
还有,把欧阳卿卿的嫁妆都如数给她,免得欧阳家闹腾。
虽说欧阳家只剩余一对孤儿寡母,近几年也没顾得上那个傻子。
可现在那个傻子已经成为摄政王妃,欧阳家也不知道会不会借助那个傻子的势。
为了避免给侯府带来灾难,除了欧阳卿卿的嫁妆外,侯府千金该给的嫁妆照样给,别让人看了侯府的笑话,给摄政王抓住侯府把柄的机会。”
他说的语重心长,肺腑之言,也不知道在场的云世彬与许锦儿听没听进去。
听进去了,又作何感想。
“还有,摄政王之所以饶了你,就是指定你来安排好婚礼。
千万别搞出纰漏,不然摄政王可能还会秋后算账。”
“是,父亲,儿媳定会把婚礼办得热热闹闹,不让摄政王抓到把柄。”
她也不是傻子,在这紧要关头,再蹦跶也于事无补。
与其谋划算计云悠冉那个傻子,还不如另辟蹊径。
摄政王再厉害,权势再大,他也不是皇帝的儿子。
现在忌惮他,不代表以后也忌惮他。
等皇帝对他没了耐心,看他到时还如何张狂。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就摄政王那无法无天的样子,皇帝还能忍受他一辈子。
就算皇帝真瞎了眼能忍受他一辈子,可新皇呢?
有这样一个权势滔天的人在跟前晃荡,她不相信新皇会忍受得住。
所以现在她们想报昨日那一辱之仇,就得从皇子们的身上下功夫了。
见许锦儿听进自己的话,忠勇侯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从云世彬院子离开后,许锦儿又去了云易欢的院子。
“易欢,今日伤势可好些了?”许锦儿满脸心疼。
“母亲,女儿无事。”身体再疼,也没有心里的恨难受。
“易欢,你听母亲说,现在那个傻子嫁入摄政王府已成定局,咱们能做的就只有按兵不动。
等你养好伤势,调理好身体和心情,咱们再筹谋报复。
母亲想过了,与其在那个傻子身上浪费时间,不如直接另辟蹊径,从其他地方下手。”
“母亲,女儿也有此意,想要压过摄政王,就要找一个权势比摄政王大的靠山。
女儿想过了,如今顺武国太子之位还未定下,咱们就从中选一位皇子支持。
而二皇子是皇后娘娘的亲子,唯一的嫡子,将来的太子之位最有可能落在他头上。
女儿养好伤势,想从他身上下手,成为他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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