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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森石会所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清楚,没有人可以在这里胡来,同样的,胡来的人,很少有人能走出这个门。”
我冷笑一声,还是有些不甘心,来回扒拉她的脸,想看侧颜和那天见到的是否想象。
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
如此一来,我更没有把握确定,眼前这位是不是我那天见过的鸭舌帽女。
匕首不曾离开她的脖跟,“是谁让你穿这身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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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人有病吧,衣服穿在我身上,当然是我自己想穿的。”对方面不改色,语气也不带一丝感情。
就在这时,楼梯间传来阵阵脚步声,我把匕首收起来,极力贴近她,把头搭在她的耳侧,给人看起来,就像我们两个是情侣一样。
只不过,我一直在她耳边低语,如果她敢把我暴露,我保证先死的一定是她,正因如此,一队保安过去,她也没敢吱声,那些保安看到我们也只侃几句“现在的社会”。
等保安彻底远去,女人见我手上没有匕首,当即一把推开我,“这位先生,请你自重!”
言毕,她继续往楼上走去,我却怔怔地站在楼梯间,没有再追上去。
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以及那相似的侧颜,导致我对汤穆兰的猜疑越来越淡,但我并没有排除汤穆兰的嫌疑,她,依旧在我怀疑的对象之列。
只不过今天,这个之列里还要多加个女人,就是刚刚上楼的女人,如果真是她,那我下手不会有所顾忌。
男人不耻于辣手摧花,可也得分是什么花吧,如果是罂粟花的话,你该怎么做?
思量片刻,我便离开森石会所,走之前还特意打量了布局,日后动手的话也好有个参照。
当晚,我旁敲侧击地问汤贝贝,如果汤穆兰站位我的敌人,我该怎么办?
汤贝贝正要抱着婉儿喂奶,听到这话抓着衣服一角,不停地揉搓,“那你让我去跟她谈,好不好?我有把握,把她劝回来。”
我注意到这个细节,当即拍拍她的手背,“你先别急,我现在也只是猜测,若真是如此,我会让你找她谈,当然,前提是你得安全。”
“嗯。”汤贝贝弱弱地点头,心里不禁为汤穆兰捏一把汗。
等婉儿睡熟,她竟然主动解我的衣服,就好像有服侍的意味在内。
要说人贱的本性不会变,以前憧憬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可真当出现时,我却丁点感觉都没有。
具体的原因,我心里很清楚。
不公平,我在替她和老爷子不值,她为了汤穆兰甘愿这么做,老爷子也锒铛入狱。
“把婉儿抱过来,今晚休息吧。”我抓起她的手,在手背后面吻一口说道。
如果没有这些复杂的事,她主动我一定不拒绝,反观此刻,好像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
汤贝贝复杂地看我一眼,抱着婉儿躺好。
一夜无话,两个人,各自怀有心事。
至于到底在想什么,天知道!反正,其中肯定没有“算计”这类的字眼,我们经历过很多事,已经有很深的感情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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