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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府内。
岳家长房大儿子不得不去给母亲买药时,发现大房什么都没有了,一块石头都没有留下,整个院落,连湖里的鱼也被一搬而空,
岳家长房大儿子站在空空荡荡的院子里,连声大骂。
没有银子、没有下人,但凡有什么事情都是他们亲力亲为。
欺人太甚!
大房长子直接找去了二房:他好不了,别人也休想好!
二房的人见他还敢来,骂得更难听:“祸是你们闯的,事却要我们平!
托人找关系,安抚岳从年,哪个不需要花银子?银子从哪出?是从我们几房还有公中出!
你们大房就什么都不出了!
你只看到你们的院子空了!
你看看我这里,看看你三婶那里,哪个院子是满的!
不但你们大房的银子花出去了,我们二房三房的东西也填进去了,你还有脸冲我们喊,你有什么资格喊?也不看看岳家现在是谁造成的,就是你那个娘!”
三房也听到了动静,走过来:“大侄子,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做这些都是为了谁,我们才能活几年,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小辈,你要是再护着你那个娘,你自已能不能活都两说,还关心那些没用的东西呢!
我连陪嫁的镯子都当出去了!”
大房长子被骂了个灰头土脸,回来再看眼趴在床上的母亲,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样下去,他也要完。
岳大夫人神色凄凉地看着儿子,眼泪不争气地落下,刚想博两分同情,吃口饭。
大房长子看着母亲的样子,狠狠心,直接走了。
岳大夫人茫然地盯着空荡荡的房间——
愤恨和痛苦,蚀骨剜心。
让她死了,让她死了算了!
……
陆府内。
一大早,陆辑尘正在浇花,便看到陆竞阳从陆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
陆竞阳见到他,顿时拘谨起来:“我……来看姑母……”
陆辑尘点点头。
陆竞阳更不自在了,他跟以前比变了很多,做过皇上后变得很不一样,无论是气势还是感觉,辑尘不说话,他都不敢吭声:“那我先走了……约了徐千户喝茶……”
下意识把做什么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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