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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日芽香摇了摇头,她没有回答衍山的问题,“这种时候不适合让你做我的垃圾桶,应该是我做你的垃圾桶才对。”
“如果有什么想说的话,你可以跟我说的,就像之前我向你倾诉一样……”中元日芽香带着忐忑说道。
衍山没有回应她的话,他抬腿跨过了警戒线,运动鞋踩在灰扑扑的瓷砖上,每走一步都留下了一个脚印,就像许久没有人踏足的老房子。
即使是家里发生了这种事,也依旧没有对自己倾诉的欲望吗…?中元日芽香有些失落。
在从绘梨花那儿得知衍山家发生的事时,她才惊觉,即使和衍山君相识许久,她对衍山君的了解甚至都不如绘梨花。——她认识衍山君的时间,大概比绘梨花早上了…一年?她不确定。
她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对面前的少年生出什么好奇心,但她发现自己错了。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有了靠近少年的妄想。
王衍山走至吧台一侧,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木质吧台的纹理,深深浅浅的使用痕迹,承载着自己的回忆。
指尖处传来的凹陷触感让王衍山微微一愣,他用手擦干净了那凹陷处的附近,看起来像是用剪刀扎出来的痕迹。
这痕迹的来源……是在那一天。
“刚刚山下中直先生过来的时候,你妈还以为是新闻里说的流窜在瑞穗町的杀人犯,差点用剪刀把人给扎了。还好你妈胆子小,一剪刀扎在了吧台上。”王大永边说边笑,当时的他用手轻轻地摸着柜台上那被剪刀扎出来的孔洞,正如王衍山现在所做的一般。
这一切,仿佛还在昨天一般。
过去的故事所承载着的温馨感好像冲淡了大脑释放的焦虑信号,王衍山偏头看向中元日芽香,“要过来吗?”
日芽香站在警戒线外,神色中全是纠结,“那个……就这样进去会不会不太好?警戒线都没有撤呢。”
“没关系的,治安署的人应该不会来了。”王衍山回答道,走到了大厅的另一边。
这一边便是食客们的用餐区域,相比于另外几个地方,这里受灾并不算严重。
火焰灼烧的痕迹给实木餐桌和餐椅增添上了些许写意的感觉,就是几个包了皮的软椅失去了它们的皮。
好在,之前的王衍山喜欢坐的位置所配套的都是实木餐椅,坐在常坐的位置上,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常坐在他对面的美月。
餐桌上的食物不停切换,从咖喱变成回锅肉,又从回锅肉变成了甜品,面前的人始终都是那个人。
直到幻象中的一把火燃起,幻象的火,烧光了幻象的温馨,也烧光了幻象中的她。
但火总是贪婪的,在吞噬完他的所有后,还欲吞噬他的所有,火焰攀附上衍山的指尖,顺着手臂爬上他的肩膀,但他却动不了。
王衍山的呼吸声加重,额头、后背不住冒着冷汗。
“在想什么呢?衍山君?”独属于中元日芽香的声线从对面响起。
面前的幻想忽而间完全消失,被吞噬的幻象中的她并没有回来,她、坐在了她的位置。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些不好的事。”王衍山伸手擦去了额头上的冷汗,含糊其辞道。
他不愿与他人说起那晚发生的事,也不愿与他人说起幻象中的她。
少年的疏离感太过于明显,中元日芽香的眸光暗了暗,也是……在家庭遭遇如此大的变故之后,变得不爱说话也是正常的。
但她不愿就此结束和少年之间的对话,她察觉到了自己想与少年多说两句话的渴望。
将这个渴望归结于惯性,日芽香惯性地说起了自己的事,“我想从乃木坂46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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