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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大家再相见时,已然是几年之后的第二次国、共合作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随着罗丛柏的离去,邵家又恢复了往日的次序。
大家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事,过着自己的生活。
不过,报纸日日报道着江西的战况,那是相当的惨烈,甚至物质运送都不能正常地来往了。
罗丛柏是一九三四年四月份回的江西,到如今进入了七月盛夏,只寄了一封平安信回来。
“师姐,外头热,你怎么不进去?”晓冬撑着伞走来。
邵韵诗依靠在有些微热的栏杆处,兴意阑珊地道:“这报纸一天天的全是这些报道,也不知道真不真实?”
晓冬有些为难地看了眼师姐,“咱们还是进去吧?”
站在廊下说话,确实不妥。
邵韵诗丢开手上拽着的树叶,点头走人了。
晓冬无语地看了眼,被撸的只剩光枝的枝条,在空中上下回弹着。
已经走回屋内的邵韵诗,冲着外头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进来说话。”
得,这位心情不好,晓冬夹着尾巴,赶紧进去了。
“你的事办好了吗?”邵韵诗吹着风,问道。
晓冬挤到风扇前,回道:“办好了,咱们家的单子排好远了,亏的我认识裁缝铺里的人,不然这衣服,且有的等呢。”
自打喜妹嫁人后,邵韵诗也慢慢地不做针线活了,家里人的衣服一般都去固定的裁缝铺定做。
“那几时能拿到?”邵韵诗有些急。
晓冬笑了,“我送了块料子给人家,所以,后天,咱们就能拿到衣服了。”
后天?邵韵诗算算,来得及,“姆妈这次大概是肯定要来了,我都好几年没见到人了。”
晓冬点头,“肯定的,陆爷这些日子忙,早就想将老爷子他们送来了。”
陆家的生意虽定在了香港和澳门,可偌大的产业要搬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
所以,家人都还在青岛,甚至陆老爷子夫妇俩个还不打算跟着孩子们走。
邵韵诗笑道:“我这放假都有些日子了,他们确实该来了。”
晓冬看了眼外头,寂静无声,这才又放心地道:“师姐,外头又抓人了,有男有女,还有孩子,瞧着渗人的很。”
“这次怎么抓了这么多人?”邵韵诗心头一紧。
晓冬摇头,“怕是出了叛徒,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身份,若是通晓内情的,咱们这次损失就大了。”
晓冬虽没参加组织,可一直替邵韵诗做事,她心里就没拿自己当外人。
邵韵诗也默认家中一些人的身份,她其实是有权发展他们的,只不过,没进行。
听了这些,邵韵诗想着,沪上从丛柏走了没多久后,就开始了风声鹤唳的抓捕,连带着大家筹药都艰难了许多。
大概是她沉默的时间有些长,晓冬不自在地推了她一下,“师姐,你听到了吗?咱们怎么办?”
邵韵诗被推的回神,蹙眉道:“这事咱们虽不能参与排查,可了解情况还是可以的。”
“师姐是怀疑,那人身份太大?”晓冬吸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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