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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之中。
“父皇,胡惟庸伏诛已经十年了,该清理的人都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韩国公李善长离朝多年,朝堂上的事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况且他都已经七十多了,还有几年可活?”
“求父皇饶过李先生吧!”
“平凉侯费聚,吉安侯陆仲亨,唐胜宗他们虽然有罪,但念在他们以往立下战功的份上。”
“求父皇网开一面,免他们一死!”
“发送回乡为民。”
“叫当地官员严加看管即可。”
“父皇,儿臣叩求父皇!”
朱标跪在地上,为李善长等人求情。
这些人虽然有罪,但他们也为大明立下了赫赫功劳,朱标不想看着他们就这样死去。
听着朱标的话,老朱心里怒不可遏。
在他看来,朱标的这种行为太过仁慈软弱。
既然要处理这些人,那就要斩草除根,岂能养虎为患。
要么不做,要么做绝,这就是老朱办事的原则。
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他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朱标,沉声喝道:“起来,你给咱起来!”
“父皇,免他们一死吧!”
“儿臣求父皇了!”
听到这话,老朱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朱标。
“标儿啊,你,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他四下找了找,最后从旁边的花盆中拔出一根荆棘,递给朱标。
“抓住它,你给咱紧紧地抓住它。”
“父皇,这荆棘上都是刺。”
朱标看着面前的荆棘道。
“它身上确实是刺,不敢抓是吧?”
“看爹抓给你看!”
话音落下,老朱直接伸手去撸荆棘上的刺,瞬间,指缝间鲜血流淌。
“父皇!”朱标面色一变,喊道。
可老朱却不管不顾,直到将荆棘上的刺给撸干净。
这才看向朱标:“标儿,现在你可以拿住它了吧?”
朱标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从老朱手里接过这带血的荆棘。
“这荆棘啊,就像皇帝的权杖。”
“趁爹现在还活着,把它上面的刺都给你撸干净了。”
“你这样才拿着顺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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