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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洲看着身下完全被自己掌控的黎桉,心中升腾起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感。
像是沙漠中长途跋涉的人,终于碰见绿洲,清泉顺着喉管缓缓而下,滋润每一寸干涸的肌肤,干瘪的五脏六腑重新焕发生机。
心里那颗名为“挚爱”的种子,终于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冲破土壤,开始发芽,向上生长。
“黎桉……桉桉……”
“白唔……”
黎桉第一次感受到白寒洲带给自己的压迫感,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和那时候面对命运的不公却无法反抗时的感受一样,那么无力又恐慌。
但是又有些不同。
恐慌是真的,但却没有害怕。
好像心中笃定了,白寒洲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黎桉也不知道这种自信是谁给的,但是就是有这种莫名的笃定。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现在好像真的反抗不了白寒洲。
也不完全是反抗不了,好像还有一点不太想反抗?
黎桉也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心态,一边觉得自己被一直以来的手下败将给压制了很不爽,一边又被白寒洲弄的有点爽。
于是纠结着纠结着,白寒洲什么时候压制在自己身上的力气放松了都没反应过来。
这明明是个很好的逃离或是反击的机会,然而黎桉并没有把握住。
甚至在白寒洲起身的时候,下意识仰起头追逐了过去。
黎桉无意识的动作让白寒洲瞳孔骤然紧缩,原本松动的决心再次坚硬起来。
一把搂住黎桉的腰,从沙发上站起身。
“啊!”黎桉惊呼一声,双手搂紧白寒洲的脖子,双腿也不自觉地环住白寒洲的腰腹。
白寒洲听着黎桉粗重的呼吸声在自己的耳边回荡,一颗心也跟着不停荡漾。
白寒洲抱着黎桉回到卧室,房门“啪”地一声合上。
黎桉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脑子是不是清醒,他知道白寒洲在对自己做什么,但又好像不明白白寒洲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想问些什么,说些什么。
可是一张口就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奇怪声音。
黎桉羞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开口。
白寒洲却像是故意的一般,强硬地拉开黎桉捂着嘴巴的手,在黎桉的耳边吐着热气说话。
黎桉突然有些烦他,伸手想推开,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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