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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主导,却是由我默许。”
“那时候你也并不知道你会爱上她!”温衍之道:“如果你知道你会爱上她,你还会默许这种事发生?”
余泽尧没有再回温衍之的话。
他会默许吗?当然不会。有些人的出现,之于他的意义,是呵护她守护她。而并非伤害她,推开她。
余泽尧将一口酒抿尽,就在此刻,手机乍然响起。
这是私人号码。现在能打到这儿来的只有庄严他们这些亲近的人。
他才接通,庄严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先生,密钥找到了!”
“在哪里找到的?”
“今天佣人在给景小姐房间收拾的时候,找到一个金锁。我们怀疑这个金锁就是密钥。可能需要您过来一趟。”
余泽尧挂了电话,放下酒杯,“有事,我先走。”
“怎么了?”温衍之起身。
“密钥找到了。”余泽尧走出去一步,想起什么,又回头:“帮我放消息出去,告诉所有人密钥在我这儿。”
温衍之皱眉,“你这么做太危险了!”
所有人拿到密钥都会选择不把消息透露出去,要知道,一旦拿到这个东西,国内外的杀手都会找上门来,他势必就成一个活靶子。
“我有考量,照我说的做就行。”
“考量个屁!”温衍之有些焦躁,“你这分明就是为了转移他们的战斗力,不让他们再去对付景晁臣。”
“你和景荣不也算是朋友吗?你难道希望他们去对付景晁臣?”余泽尧瞥他一眼。
温衍之一愣。
半晌,才道:“我的确不希望,但也不希望你有事。”
“这么多人跟着我,我能有什么事?”余泽尧临走前,提醒他,“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把景荣照顾好。”
照顾个屁!
那小子都有女人照顾了,哪还用得上他?!
——————
这一夜,景誉无眠。眼睛下是深重的黑眼圈。
天亮的时候,烧已经退了。可是,身体的痛,像是被慢慢唤醒。只一动腿,便疼得钻心。
她抱着被子坐起身,手移到床头,想喝口水。视线,一下子就看到床头放着的药片。
避丨孕药。
看来,是他留在这儿的。
她嘲弄一笑。好在,他还没至于丧心病狂到逼她给他生个孩子。景誉摸到药片,拨开锡纸来,将药吞下去。
两片小小的药片,苦得钻心,一如,她此刻的心。
吃完药,她从房间里出来,走到楼下。整个屋子依旧很安静,她打开冰箱,给自己熬了粥,才裹了条披风拉开门走出别墅。
外面的风刮过来,虽然冷,可是,却让她觉得舒畅自在。一个人在一个毫无人迹的屋子里闷久了,是迟早会闷出病来的。
“景小姐。”门口的保镖和她打招呼。
她微微点头,“昨天余先生来的时候有和你们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我父亲吗?”
“余先生不曾交代,但余先生刚打电话过来说了,如果您想去上班,可以允许去医院重新工作。”
还有更新,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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