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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的距离,她往下一看,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晕,而裴逸白却在层层逼近,宋唯一的脚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
“乱来?裴太太指的是哪一方面的?”裴逸白依旧是那个似笑非笑的脸,只是越发浓厚的酒精味,却让宋唯一差点无法呼吸。
“你自己清楚。”宋唯一感觉他的戏弄,瞪着眼睛狠狠剜了他一眼。
戏弄?
宋唯一,也只是以为,裴逸白因为先前的事情而生气罢了,所以的这个时候表现出来的惩罚,只是出于戏弄的目的。
“裴逸白,我们先不要斗气了,我为之前的误会道歉。”宋唯一认真地看着他,举手投降。
这么好的时间,她可想在斗气中度过。
“我们现在是要飞到哪里?你怎么会想到,要来巴黎举行婚礼?”宋唯一的脸上,禁不住的冒出疑惑。
“这个问题,对我们稍后再讨论。裴太太,人家都说,良宵苦短。”裴逸白轻笑。
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宋唯一浑身一僵。
良宵苦短?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裴逸白那双染着火焰的眸子,让宋唯一狠狠打了个寒颤。
他们结婚三年,裴逸白的眼神代表着什么意思,宋唯一又不是无知少女,怎么可能不理解?
“你……别冲动……别乱来。”宋唯一紧张得说话声音都不清晰了。
“这句话,说得晚了。”
裴逸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容异常邪魅。
不待宋唯一反应过来,腰上骤然一紧,整个人被他搂住。
下一刻,小巧的唇瓣,也被裴逸白封住。
“唔……”宋唯一闷哼,呼吸和自由彻底被抢。
这个吻,不同于刚才在众人面前的吻,强势,霸道,还带着浓浓的惩罚力度。
若非是依附着他,宋唯一此刻怕是压根无法站稳。
而亲吻间,他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在外面徘徊。
宋唯一明显地感觉到裴逸白的手,蠢蠢欲动地想要去脱她的婚纱。
这可是在外面……
女人惊呼一声,眼底闪过浓浓的恐慌。
若是被人看到了……
宋唯一不敢想象,将脑袋用力地埋在裴逸白的怀里,声音带着哀求和商量地开口。“裴逸白,不要真的……我们回酒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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