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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白还沉浸在刚才的打击中,从他开荤到现在,这是唯一的一次,前后不足十分钟被宋唯一逼停。
他的脸色一时间青白交加,已经不足以用难看来形容。
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
宋唯一还在庆幸脱离了裴逸白的狼爪,却发觉自己高兴太早了。
裴逸白沉着脸,将已经往旁边挪了两步的女人抓住。
“宋唯一,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他瞪着她,扶住宋唯一的脑袋,如野兽一样,凶狠地咬了过去。
宋唯一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因为她的唇被裴逸白用力咬了一下,完全被痛得大喊。
“你属狗……”话还没说完整,就被他堵住。
嘴唇被咬得火辣辣的,宋唯一已经怀疑,是不是出血了?
她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这下是真的疯了吗?
而她的眼神,换来的是裴逸白更加凶残的掠夺。
裴逸白的嘴唇往下,将自己刚才体会到的所有感觉,一点点回报宋唯一。
很快,身体里又燃起了爱-欲的火苗,而且比刚才更加来势汹汹。
偏偏裴逸白不满足她,一个劲的撩拨。
“你故意的,你报复我,裴逸白你怎么这么坏……”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宋唯一的话。
她整个人浑身僵硬,呆呆地看着门口的方向,不停推裴逸白。
他轻哼,现在紧张了?害怕了?
“你出来,有人。”宋唯一的声音放到了最低。
裴逸白旁若无人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但宋唯一肯定,他确实听到了,只是故意装死。
气得半死,可是无可奈何。
“裴逸白,我求你,我们回去之后,你爱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不要在这里。”
“不,就要在这里。”裴逸白咬着她的耳朵,无视外面送菜的服务员。
而半晌没有说同意,服务员只好纳闷地将菜端回厨房。
房间内,已经彻底上升为战场。
裴逸白为了一雪耻辱,格外卖力,硬是将时间延长了一倍。
所以,等宋唯一彻底平静下来,已经过了许久的时间。
她躺在餐桌上,感觉自己已经从活鱼变成了死鱼。
浑身的力气早就消耗在这一场大战里面,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又酸又痛,在控诉着裴逸白的放肆。
躺了一会儿,被裴逸白从餐桌上抱了起来,宋唯一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不要碰我。”
“放心,不会再来第三次了。”吃饱喝足的裴逸白没有出现宋唯一想象中的疲惫,反而神采奕奕。
他到底是不是人?
心里怒骂着,却不敢流露出自己的心声,免得裴逸白又兽性大发。
“感觉如何?”他将宋唯一的衣服拿过来,缓缓给她套上。
宋唯一板着脸,但是绯红的脸颊无法掩饰她的心虚和恼意。
“你给我闭嘴。”
裴逸白直接无视这句话,又从凳子上拿起她的袜子,蹲了下去,一边给宋唯一穿,一边冷哼:“如果还有怀疑,下次的结果只会比这一次更惨。三次,四次,五次,做到你说不出话为止。”
他是要做死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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