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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的大鸟鸟,则蹲在肩膀上探头打量,看模样是想帮忙尝尝味。
后方的桌案旁,骆凝和三娘一站一坐,面前摆着药碾子等物,帮青禾处理着药材。
因为夜惊堂对官爵不在意,几人也是回来后,才知道夜惊堂已经是大魏的异姓王。
夜惊堂是裴家二叔的义子,裴湘君作为本家人,这几天自然是相当高兴,此时柔声说着:
“惊堂如今可都封王了,你们俩呀,以后可得长点心,别进门最早,最后连个侧妃、庶妃都混不上……”
骆凝扶着药罐认真捣药,对此轻哼道:
“又想拉我们下水?”
裴湘君确实是这个意思,但嘴上不能明说,只是语重心长道:
“什么叫拉你们下水?这是为你们好。你们俩再扭捏,当心以后落个老八老九,见了青芷丫头,都得叫声华姐姐……”
换做以前,梵青禾听到这些,要么是和凝儿站一起,要么就是不说话。
但今天则不然,梵青禾见两人又说起这些,把药炉盖好,来到跟前坐下,看向不上当的凝儿:
“三娘说的也对。女儿家再漂亮,若是不通风情,迟早也会让男人失了兴致……”
?
骆凝捣药的动作一顿,发现青禾这胸大臀圆的也叛变了,眼神顿时狐疑起来,偏头瞄了下她腰后:
“青禾,你偷偷便宜夜惊堂了?”
“……”
梵青禾见凝儿看出马脚,表情微微一僵,她也不敢承认自己偷偷玩那么花,只能道:
“你去问妖女,她非要乱来……”
骆凝见青禾承认,双眸张大几分,有些难以置信:
“她非要,你就陪着呀?”
“那……那不然呢,我有什么办法……”
梵青禾有点说不下去,又起身来到炉子前,做出认真检查火候的模样。
三娘听见青禾水儿都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心里别提多开心,继续道:
“凝儿,你要是再不合群,以后咱们可就玩不到一块去了……”
“谁要和你们一起玩?”
“呵~这可由不得你,都下水了你不下,水儿肯定得拉你,你呀,最好还是提前准备下……”
骆凝完全不想听这些,抱着捣药罐起身,坐到了别处,摆出了宁死不屈的小模样。
而帐篷外面,演武场上。
金帐后有专门一块空地,以供女帝平日里散步或者练武,旁边还放置着各种兵器。
落日西斜,东方离人身着一袭白色武服,双手持九尺长棍,摆出枪架子立在场中。
同样换上武服的太后娘娘,则单脚脚尖踩在棍尖之上,距离地面一人多高,张开胳膊保持平衡,认真感知者脚下木棍传递而来的细节。
东方离人随时可能抽枪或者下压,太后娘娘如果不能提前察觉跃起,那自然就无处借力落了地,这算是截云纵的入门练法之一。
太后娘娘本身就有轻功底子,这些天苦练下来,已经有了明显进步,东方离人随机抽枪,七成都能成功提前腾空。
璇玑真人一如既往的懒散,靠在场地边缘的躺椅上,手里拿着酒葫芦,模样如同看徒弟练功的女师父,观摩良久后,点头赞许道:
“怀雁,你小时候要有这一半勤奋,现在也该比离人厉害了。”
“?”
太后娘娘还没回应,当陪练的东方离人,便已经胖头龙鼓鼓,转头看向逆师,眼神意思估摸是——我从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武艺不好不该是师尊你的问题?
不过师尊向来如此,东方离人也没计较,只是望向站在长棍另一头纹丝不动的太后娘娘:
“以前在宫里,太后都是练着玩玩,怎么最近这般勤奋?”
太后娘娘努力练轻功,自然是因为怕一个月到了,她没学会截云纵,被夜惊堂塞尾巴戴铃铛。 不过这些事情,太后娘娘可不敢和离人说,只是保持气息立在棍尖,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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