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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惊堂动作一顿,眨了眨眼睛:
“骆女侠真准备和我赌这个不成?”
骆凝本来不敢赌的,但瞧见夜惊堂露怯,胆气顿时起来了,把剑架在夜惊堂肩膀上,面若冰山语气清冷:
“赌就赌,你按照要求,把诗句作出来,我就让你如愿,若做不出来,我把你阉了!”
夜惊堂看了看肩膀上的三尺青锋:
“嗯……骆女侠肯定不会真动手,要不换一个赌注?我若是做不出来,就裸游回青阳城……”
骆凝看出夜惊堂是在认怂,想降低损失,眼神愈发恼火:
“不行!”
不过真阉了夜惊堂,也确实不大可能,她想想改口道:
“你若输了,现在就对天南三叩首,拜入平天教门下……”
“啊?那我不成你徒弟了?”
“什么徒弟?”
骆凝怎么可能干‘以身饲徒’的蠢事儿,她冷眼道;
“是刚入门的小喽啰,在平天教挑水扫地那种,什么待遇都没有,还生是平天教的人,死是平天教的死人!”
“呃……”
这个赌注说实话有点难以接受。
但夜惊堂刚亲骆女侠半天,作茧自缚也怨不得谁,当下只能道:
“好吧。就赌这个吧,我从今以后拜入平天教门下,磕头就算了吧……”
?
骆凝剑锋一紧:“你还没作诗,就直接认输?我就知道你这小贼是在蒙我,你……”
“哦对。”
夜惊堂都把这个忘了,坐直几分:
“好吧,你提要求,我尽力垂死挣扎一下。”
骆凝看出夜惊堂是真没底气,一时心软,也没太刁难夜惊堂,只是出了个比较简单的考题:
“你以江水、月亮为题,作一首诗。能做出来,我便信你。”
江水、月亮……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这是在故意放水?
夜惊堂气势顿时回来了,坐直些许:
“嗯……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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