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会吧,”钟婷看着她茫然的表情,幸灾乐祸地啧了声,“你该不会是不记得了吧?”
许昭意忍辱负重地嗯了声。
“这么精彩的一晚都能忘,你可真是人才,”钟婷一听就乐了,笑够了才解释道,“你昨晚到家后被吵醒了,然后就抱着大佬死活不撒手。总不可能真让人睡这里吧?最后大佬又拿你没辙,就把外套撂这里了。”
许昭意唇角微微抽动。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又举起掉落的创可贴,笑得很勉强,“那我的手怎么回事?”
“这也得问你啊,昨晚心血来潮表演‘采花大盗’。看到桌上那一堆玫瑰花了吗?”钟婷伸手指了下她的书桌,“你拉着大佬采的。”
书桌上放置着一打凌乱的花枝,或含苞待放,或娇嫩欲滴,枝叶上甚至还挂着露水,唯独底下的茎断得很不美观。
确实是掐断的。
许昭意笑不出来了。
“我听你们班赵观良说,聿公馆前的玫瑰花,都快被你薅没了。”钟婷笑眯眯地补了一刀,“大佬拉不住你,还花钱赔偿了整条花巷。”
“……不必说了。”许昭意缓缓地躺了回去,像条失去生命力的咸鱼,“我可能只是没睡醒。”
“你要不要拿那把玫瑰,用刺扎下自己,清醒清醒?”钟婷靠着门框毫不留神地嘲笑,“我可以无偿扮演容嬷嬷。”
“滚!”许昭意成功被刺激到,抄起抱枕狠狠砸过去,然后拉着薄毯盖住了脸,一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生无可恋状。
简直是见了鬼了,她醉酒的时候顺带疯了吗?
正郁闷间,钟婷突然伸手去扯她的被子,“欸,意意,快起来。”
“起开,别烦我!”许昭意抱着被子扑腾了两下,声音哽咽了,不愿面对现实,“让我就此长眠算了。”
钟婷没搭腔,一道微冷的女声从头顶传来,“意意,怎么了?”
许昭意稍怔,视线触及钟婷身后的人影,几乎是瞬间满血复活,从床上爬起来就去抱她,“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钟女士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换了偏好的旗袍,气质内敛淑娴。她低了低视线,面容淡静温和,“今早刚到,处理一点事情。你多大了,像什么话?”
许昭意不想撒手,听到“处理事情”四个字,闷闷地问道,“又是很快要走吗?”
“不走了,今年陪你过生日。”钟女士眸底细微的情绪淡淡的,不着痕迹。
“真的吗?”许昭意抬眸。她心底那点小雀跃藏都藏不住,惊喜都快溢出来了。
“当然。”钟女士失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快起来换衣服,这都几点了?”
照理说,肯尼亚的拍摄任务还未结束,钟女士不可能撂下团队,不过许昭意的一切困惑都被欣喜冲淡了。
可惜喜悦就维持了短暂一天。
一想到返校,许昭意就头皮发麻。晚自习拖到最后一秒,她才踩着铃声进来,安安静静地坐下,视线都不敢往旁边掠。
如坐针毡。
难得今天梁靖川做个人,她不说话,他也没拿这件事调侃她。
许昭意心不在焉地翻着历史课本,悲凉地想老子的“无为而治”还是有道理的。就比如说喝酒断片了,她就该顺其自然,把这些丢人现眼的行为忘干净。
她恨不能掐死问钟婷的自己。
前排宋野奋笔疾书了会儿,甩了甩手,扭头借作业,“川哥,试卷借我抄抄吧。”
“你自己翻。”梁靖川冷淡地应了声,头也不抬。
“谢谢爸爸!”宋野抽走试卷,扫到他的立起来的校服衣领,忍不住多瞟了几眼,瞪圆了眼睛,“川哥,你脖子那块是怎么回事?”
也不是他眼尖,实在是闷热的大夏天,梁靖川还把校服衣领立起来,太欲盖弥彰了。
梁靖川懒洋洋地靠着墙壁,晃了眼身侧的许昭意,面不改色道,“蚊子咬的。”
许昭意后背微僵,从头到脚像尊雕像似的绷紧了。
宋野啧了声,显然不信。但快收作业了,他也不敢逮着人八卦,对照着卷子继续编答案。
哪家野蚊子咬人,还能咬出齿痕的?
许昭意其实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脑袋里嗡地一声,微红从脸颊烧到耳垂。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