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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月家该不会是有病吧?”容国公夫人真的是差点被口水呛到,“病到昏了头了,什么谎话都敢胡乱编造?”
“真的是气煞我也!”
明氏正坐在边上,给她添茶,神情倒是一派冷静,闻言劝道:“母亲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容国公夫人气道:“就因为他们这样胡说,惹得小九和谢姑娘被人指指点点,外面的人还说小九与她两情相悦,还花前月下许下一生盟约?”
“还有谢姑娘,他们竟然说谢姑娘横刀夺爱,幸好这桩亲事是咱们两家先说好的,谢家也是知情,若不然怕不是要找咱们算账了。”
想到这里,容国公夫人又是一阵火气:“要是毁了小九的亲事,我让他们月家吃不了兜着走!”
明氏道:“月家怕是走投无路了,那日月姑娘在曹国公府的清凉宴上丢了脸,她爱慕九弟的事情被传得人尽皆知,若是她再许亲,怕是有些尴尬。”
“知道她心中有旁人,好些人都是不愿娶她的,愿意娶的,月家怕是看不上,如此,大约是想孤注一掷,想利用这言论,甚至是逼迫容国公府认下,让我们退了谢家这桩亲事,让月姑娘嫁过来。”
“我瞧着不出两日,月家的人应该来找咱们了,若是不认,大概诉苦又哭又求,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真的是想得美,大白天的做什么美梦。”容国公夫人冷笑出声,“他们让我们认我们就认了,还要娶他们家的姑娘,以为他们是谁了?”
“真的是痴心妄想,他们那个姑娘,嫁不出去也罢,想死也罢,都是自己作的。”
容国公夫人才不吃这套,而且她还最讨厌这种以言论逼人、或是以死相逼的事情,别人不同意就是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没有人性。
实在是恶心透了。
且不说容辞和谢宜笑这桩亲事是容辞亲自提的,是他想娶的,就算是这桩亲事不存在,容国公夫人也不可能让这样一个女子进门。
这达不成目的就这种恶心人的手段,娶回来一辈子就别想安宁。
容辞从营地里回来天都已经黑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步履也是不缓不急,陆追跟在他身后,手中还抱着主子的长剑。
月光皎洁,夜风吹拂,将人的影子映在地上。
待回了春庭苑,有下人送上吃食备上热水,陆追也留下来蹭饭,待吃完了他就去前院他自己的屋子休息去。
外院给他安排了居住的房舍,虽然不是一个院子,但是也独占三间房,每日有人打扫。
待他吃完了,潇洒离去。
容辞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宽松的长袍,头发随意散落,闲着无事,便去水榭中坐了一会儿,又泡了一壶茶静心歇息片刻。
没过多久,容寻便来了,兄弟二人坐在一起喝茶,容寻看了看自己老弟,心觉得这副容貌气质,难怪是惹出这样的麻烦来。
“九弟啊。”容寻叹了口气,“今日下午,这城中便有传言,说你和那月姑娘两情相悦,曾在花前月下在许下一生盟约,你这连日奔波劳累,都是为了能取消陛下的赐婚。”
容辞抬眼看了他一眼,眼底冷清,“此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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