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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该知道本阁的规矩,不得以权谋私,血煞阁虽然是干着杀人的勾当,可也需要有人下订单,确认任务派杀手进行,本主不管你有什么私人恩怨,竟随意派遣阁中的人替你卖命导致无辜死亡,这个罪责该你来担。”君殁离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就好像是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此刻她心中才感觉到害怕,“阁主,属下知罪,还请阁主能够网开一面。”
“阁中的律法你该明白,本主念着你是初犯便从轻发落。”君殁离懒懒道,他这一句从轻发落给萧玉锦带来了一丝希望。
“多谢阁主……”
“来人,将她打入水牢施用刑法,点到即止,不要伤及性命,从现在起,你再不是我血煞阁之人。”那人一字一句道,原本还以为他真的会从轻发落,这一刻萧玉锦脸上都挂不住了。
“阁主,你这还是从轻发落?”
“有八条人命因为你无辜丧命,我留你一命,你觉得本主不公?”君殁离冷笑,若是要和他讲规矩,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讲得赢他,要怪就怪她不该伤了他重要的人,原本萧玉锦的办事手法他还是比较看重的,若不是惹了轩辕寒月他也不至于如此。
“属下不敢,只是属下这五年来尽心尽力替阁主办事,这一次是我的错,阁主请念在这些年来我为阁中做的努力请不要赶我离开血煞阁,我定然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萧玉锦本来在现代的时候就是杀手出生,在血煞阁她才能回那种感觉。
可她错就错在了一边想继续做回老本行,另外一边却动了心,想要嫁人生子,杀手一旦动了情便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刀,以至于她心生怨恨,连同是穿越过来的姐妹都能够手刃,现在血煞阁不要她了,孤独翎更是对她没有过去的感情。
她在萧府的身份本就是庶女而已,在这个时代,没有身份和地位,她能够做什么?原本以为肖青死了她就会更好,现在看来还不如她在的时候呢,自己当真是做错了么?
“本主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来人,将她带走。”君殁离再不看她一眼。
待到萧玉锦离开不久,一人到访,轩辕寒月行走在这座冰冷的暗城之中,她本来是想要见君殁离一面,谁知道冷雾便将她带到这里来了,这便是血煞阁的本部么?轩辕寒月像是刘姥姥第一次来大观园,东瞧瞧西看看。
血煞阁并不是一个阁楼,其规模简直就是一座城堡了,一座只有黑暗没有光亮的城堡,连脚下的步子重了便会发出冰冷的声音,所以在这里面行走的人都是静悄悄的么?那岂不是像是鬼魅一般了,若离苑是一种低调的奢华,这里简直就是变态的冰冷了。
或许这才更像是君殁离的性格,他那邪笑的面具之下其实就是满眼的黑暗吧,到了主殿之中,这里除了空荡便是冰冷,没有一件多余的摆设,那冰冷的座椅之上坐着一人,想起之前轩辕朗给她讲的故事,轩辕寒月心中有些酸。
那个男人身穿黑衣,脸上戴着面具,将他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之中,“阿离……”她开了口,君殁离取下了面具朝她看来。
“月儿,你怎么来了?”
“我想要见你便让冷雾带我过来了。”她走到他身边,第一次看到他穿黑色,脸上并无邪魅,俨然是另外一番严肃冰冷的形象。
“怎么突然想见我了。”他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头,“不过你来的正好,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好。”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阿离,不管你过去受了多重的伤害,以后有我在你身边。
水牢之中的萧玉锦满脸惊恐之色,这里的刑具比起天牢更甚,不要一个人死其实还有很多办法可以折磨的,那人好残忍,虽然留了她一条命,却要如此折磨她呢,才不一会儿的时间她已经奄奄一息躺在了那里。
牢房的铁链响起,有人进来了,她睁了睁疲惫的双眼,黯淡的烛光之中,一人身穿红衣,面容倾城绝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一双美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玉锦,你可还好?”
是她,轩辕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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