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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道,“不如还是像从前一样,贵人们分批轮着来我们云家?”
“也省得让左邻右舍怀疑不是?”
穿着铜钱衣袍的男子听出云长东的逐客之意。
从鼻腔里冷冷哼出一声,理了理衣襟,“咱们这群人对外都是云家的亲戚。”
“亲戚逗留青州城,又遇封城,齐齐来投奔云老爷,这有什么会让人怀疑的地方?”
同伙附和,“就是,我们这帮人哪个没来过你们云家?”
“我看云老爷你是舍不得几两粮食,想故意把我们饿死在青州城!”
云长东脸色铁青,他的确舍不得粮食,但是也没胆饿死这群贵人。
要真把姜世子手下的人都饿死,他们云家即使洗白银钱有功,最后也不会得到丝毫好处。
这时,云柏林往堂屋送了几碟糕点。
云柏林主动将芙蓉糕放在茶几上,为首的铜钱衣袍男子扫了眼他一眼。
云长东欣慰于自家儿子往贵人面前凑。www。
连忙赔笑,出声介绍,“这是犬子,刚从军营回来。”
放低姿态俯身讨好,“以后还希望诸位能多帮衬一把。”
话音刚落,堂屋几乎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不少男子拧着眉,狠戾双眸充斥怀疑神色紧盯着云柏林。
云长东见状倒吸一口气,拿不准堂上气氛的转变。
小心翼翼问道,“贵人们……这是怎么了?”
下一秒,为首的男子突然站起身,猛地掐住云柏林脖颈!m。
不顾云柏林额头暴起的青筋,没减弱手上的用力!
凶神恶煞质问,“你是什么时候从军营回来的?”
“昨……昨天。”
“是写了告假状?得人允许出的军营?”
云长东膝下就云柏林这么一根独苗,怕儿子真被人掐死!
先云柏林一步,语气坚定道,“是!是写了告假状!”
“闭嘴!没问你!”掐住云柏林脖颈的贵人,倏地扭头瞪视云长东。
指出疑点,“青州军营纪律严明。”
“你们云家一无丧事,二无须服徭役!你家儿子怎么可能会正常从军营里出来?”
云柏林喘不过气,咽喉被掐住一道红痕。
他声音含糊,“我、我是从军营里逃出来的……”
“军营艰苦,我这个公子哥,受、受不住。”
“呵,逃出来的?”
为首的男子发出玩味的嗤笑声。
他眼神犀利,并不相信云柏林说的话。
眼里杀意如山林浓雾般弥漫裹挟,一字一句道,“青州前日至昨日,入城者皆要查看路引。”
“想进城门者,纵使排了半日的队伍,也不见得能入城!”
“你说你是逃出来的,可你一无路引,二无告假状通行信,谁会允许你进城?”
说着,男人已经没有什么耐性,加重了几分掌心力道!
他双眸迸出凛冽杀意,“说!再不说实话,我要你的命!”
云柏林挣扎不开力道,像条被勒住脖子提起来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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