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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还真没有想到。
“是他?”
是那个在驿站长得络腮胡子的驿卒。
“他想干什么?竟然会跟着我们,”颜如玉不解,“凭他一己之力,能做什么?”
霍长鹤一时也想不通:“他要走了,我们跟上他。”
络腮胡子调转马头,离开客栈。
“走,跟上!”
颜如玉和霍长鹤跟上,一路上俩人都猜测,要么就是这家伙是和别人暗中有勾结,来通风报信,泄露他们的行踪。
可他们是大大方方进的城,也没藏着掖着,如果真有人有心打听,并不是难事,还用得着他泄露?
徽州的确很大,街道也宽阔,人来人往,络腮胡子已经无法骑马,下来慢慢牵着走。
颜如玉和霍长鹤不远不近地跟着,直到一座高门大院门前。
门前没有石狮子,不是官家。
门上黑牌匾鎏金大字:“宋府。”
络腮胡子一到门口,门上家下立即笑着迎上来:“哟,表五爷来了!您来找老家主?”
“嗯,叔爷在吗?”
“在,在,刚从铺子里查账回来,此时正在书房,您里面请!”
颜如玉左右瞧瞧,见不远处有个挑着担子小货郎,琳琅满目,不少小玩意儿。
霍长鹤带着她过去,颜如玉挑几个小趣的小布偶,小木鸟什么的。
“小哥儿,”霍长鹤问,“那户是什么人家,看着气派得很。”
“听二位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难怪不知道,那是宋家,徽州城里最大的富户。”
小货郎眼神艳羡:“在人家面前,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做生意的,我挑着挑子,人家光铺面就有几十间呢。”
颜如玉似无意问道:“最大的富户?可我们听说,钱家的铺子也不少。”
“不错,要说这宋家最大的敌手,那非钱家莫属,不过,钱家不是我们本地人呀,我方才说的是,宋家是本地最大的富户。”
“那他们两家也争斗吗?”颜如玉又挑了几件,“我听说做生意都是互相争斗的。”
小货郎见他们买得多,话也开始多了:“那当然,要不然怎么会有商战这个词儿呢?肯定是要争斗的。”
“商战?”颜如玉微挑眉,“你这个词儿,倒是新鲜。”
“那是自然,我这是听前街书场的说书人说的,前阵子来了个说书人,说得书特别有意思。”小货郎又转回话题,“这宋家和钱家买卖相当,铺子也相差无几,因此斗得最为厉害。”
“那依你看,”霍长鹤问,“他们两家谁更厉害些?”
“要我说呀,”小货郎看一眼宋府大门,“那肯定是钱家更厉害一些。您二位想啊,宋家本地商户,多少年的积累,人脉关系也都更广一些,可生生就叫人家钱家打开门路,还和他们斗得这么凶。这难道不厉害吗?”
颜如玉微微点头:“有理。”
小货郎得到认同,也很开心。
“宋家现在谁主事?”
“宋家老家主,虽然不怎么出面去铺子里,但据说还是他大权在握,老家主有两个儿子,宋大爷和宋二爷,都是经商的一把好手。”
“我刚才听见家丁管进去的一个人,叫什么表五爷,那是什么意思?”
“那个啊,表亲呗,宋家家大业大,人也多,有句话怎么说的?富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表亲也不算远亲,自然来往得多。”
“哦,对了,护城军中的宋将军,也是宋府的表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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