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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柳柳腻在了母亲的怀中舍不得起来,“娘,你跟爹真的没事了吧?”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柳桥摸着女儿的笑道。
柳柳抬起头,“我是看到了,但是我怕我笨,没看完。”
“是笨!不然怎么还会问这样的笨问题。”柳桥佯怒,“你娘是谁?用得着违背自己心意做戏吗?再说了,我跟你爹要是有这么好戏的话,就不会……”
“你跟爹同房了吗?”柳柳突然问道。
柳桥脸色一僵。
“娘,你和爹同房了吗?!”柳柳坐直了身子,再一次认真问道。
没有羞涩也不是开父母的玩笑,而是很认真地问的。
那一年除夕,她看到的那一幕让她始终无法释怀。
她相信爹娘是有心和好,可若是连夫妻间的亲密都排斥的话,又如何真的能永远这么走下去?
柳桥被这问题问的是有些僵了脸了,任谁被晚辈问了这样的问题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只是看着女儿的神色,所有不自在都散去了,只剩下愧疚,“要不要我跟你爹再给你们添一个弟弟或妹妹?”
没有正面回答,但也够了。
柳柳突然间落了泪,抱着母亲呜咽道“不要!不要!我有晖儿就好了!”没事就好了,就好了!
“对不起柳柳。”柳桥拥着女儿,她给女儿的伤害似乎比所见的还要深,“对不起……”
“娘跟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没事,娘发誓!”
“嗯!”柳柳抹去了眼泪,也不愿意再沉浸在过去的悲伤当中,“娘跟我说说你出去那一年的见闻好不好?”
“好啊。”柳桥笑道。
那一年的经历,柳柳从未问过,即便后来父母和好从边疆回来,即便她婚事定了,出嫁,都没问过,因为她怕若是问了会让母亲伤心会发现所谓的和好也不过是一场为了她和晖儿高兴的一场戏罢了。
但是现在她相信不是戏!
是真的。
真好。
“娘,姐,爹让你们出去吃饭了!”临近中午,易晖跑才跑过来,看他神采飞扬的,心情很不错,估计尉迟绝受了不少的罪。
柳柳有些担心,“晖儿,你姐夫还好吧?”
“姐,你都没问爹!”易少爷吃醋了,替爹吃的。
“放心,脱不了皮的。”柳桥笑道。
柳柳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那我们快去膳厅吧。”
女大不中留。
柳桥在心里感叹一声,似乎更能体会易之云的心情了,“走吧。”
尉迟绝没脱一层皮,甚至没见任何被虐待的迹象,除了看得见明显运动过一番之外,甚至连衣裳也没换。
应该受什么罪。
柳柳也安了心,便一心放在爹娘身上了,易之云也似乎发作够了,又或许给女儿面子,饭桌上也没为难抢走他女儿的臭小子,一家人和和乐乐地吃完了这顿饭。
午膳后,一家人喝了茶歇了饭气候,易之云便被柳桥勒令回去睡午觉,然后,逮住又开始坐立不安的郡马爷下棋。
永安大长公主的棋艺不算很好,尉迟郡马爷也不怎么样,也正因为这样,郡马爷这几盘棋下的是更加胆战心惊。
柳柳去休息了,没在旁。
小舅子窝在岳母身边瞧了一阵子见没什么有趣而且岳母似乎也没想着为难他也便觉得没趣,打着哈欠然后靠着岳母睡着了,一边睡还一边流口水。
尉迟绝头皮发麻。
“我很可怕吗?”柳桥淡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