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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也意味着,这世上除了阿璃以外,其余人就算能镇压封印它,也无法把它当一件可供正常操控的法器。
哪天阿璃不在了,这件血瓷瓶就得重回不见天日的封印,流落出去就会变成大祸害。
李追远看着周围的环境,现在他手头上的祸害又加一。
伴随着自己的强大,少年渐渐理解了,为什么以前那些龙王,会留下那么多没处理好的事情。
这真不是故意给后世人留下历练磨砺的机会,而是实在是没办法。
事实上,有门庭传承的龙王们,已经是将这种不稳定因素压到最低了。
细数一下,假如哪天自己暴毙了,会从自己手里流散出去的祸害,还真不少。
李追远觉得,等自己冲破天道对自己的成年大劫后,就该着手对自己手上的这一件件邪物进行安排了。
在这之前,没这个必要,倒不是他没这份责任心,而是极为讽刺的是,站在天道的视角,你手上的小祸害越多,天道对除掉你这个大祸害反而越会投鼠忌器。
阿璃抱着血瓷瓶走到少年跟前,将瓶子放回自己的登山包,拉上拉链。
李追远拍了拍自己的口袋,三副金属扑克牌飞出,落地成型,增损二将将少年少女护持在中间,对着周围一众出气比进气多的,
大吼道:
“官将首,恶鬼只杀不渡~”
增损二将自己,其实也有些尴尬。
但出来后,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干站着,会更尴尬。
李追远:“制作担架,帮忙抬人。”
增损二将:“喏!”
两位三人,对视一眼,把武器一收,开始搬运这一地的重伤者。
以前还能混个啦啦队,活跃一下气氛,现在地位进一步下滑,沦为事后干杂活的纸人傀儡。
祂们很担心,再继续下去,怕是那位以后再出门时,都懒得带祂们了。
若是这样的话,以后是真没脾气去和白鹤童子那家伙顶牛发脾气了呀。
童子:“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
林书友:“你笑什么?”
童子:“乩童,你还年轻,没进过衙门,你不懂那些靠着资历压你头上作威作福的家伙……”
林书友:“你资历比祂们高的。”
童子:“本座最瞧不起这种靠溜须拍马上位后,踩在老资历头顶摆谱的幸进之辈!”
林书友:“你别高兴了。”
童子:“嗯?你怎么帮祂们说话?你到底是谁的乩童?”
林书友:“连你都能看出来的问题,小远哥会看不见?”
童子:“那又能如何?乩童只有你一个。”
林书友:“酆都地府现在有佛门恶鬼了,我们能因此获得真君之力加持,对我们的绝对实力影响不大,但对增损二将而言呢?”
童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大帝不是没同意么!”
林书友:“之前不同意不代表现在不同意,祭祀时不同意不代表当面还会不同意。
你觉得小远哥如果让福建老家官将首祖庙里的人,把增损二将的神牌请出来,再由小远哥亲自去丰都再下一趟地狱,把增损二将的神牌摆进少君府……大帝难道还会把祂俩的神牌给炸了么?”
童子:“这怎么可能,堂堂官将首阴神,神牌竟然被供奉进地府……”
林书友:“菩萨也在地府,正好团圆。”
童子:“乩童,你怎么忽然变聪明了这么多,是不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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