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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惋芷…”他唇离开些距离,却又若即若离的贴着她,按着肩头的掌手微微一用力。
小姑娘低低再哼一声,眉尖蹙起,紧闭着眼沾了湿意的睫毛和她的一起颤抖着。
徐禹谦趁机又夺了她的舌,手掌继续缓慢揉按她的肩膀。
不过半会,他又会松开她,再措不及防的手中加些力道,让娇娇撩人的声音从她红唇中轻吟流泻。竟有些乐此不疲。
许多回后,徐禹谦便觉忍不了,用手去掐了她的细腰,贴着她耳边道:“乖乖,脚圈好我。”隔着薄薄的绸缎就紧贴她,平静的水面便如临风暴,激荡起来。
惋芷最后软成一滩水,被他抱回床上。
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徐禹谦直想叹气,他一忍不住的情况下小姑娘就得难受,偏她还那么柔顺叫他胡作非为。或许她就是抗议了也不会有用。
惋芷在被窝里呆了好会,体内的潮水才平息,其实她有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种求而不得的感觉。让她羞于启齿。
两人无声静处,屋里遗留的暧昧气息越发散不去,徐禹谦又感到体内复苏的不平静,转身八宝阁取了易经靠在床头上读。
晦涩的字眼,正好能让他再多推敲琢磨,压压心火。
值夜的小丫鬟急急敲响槅扇,惋芷忙坐起来,徐禹谦将她按回被子里,问:“何事。”
“四爷,秦管事说有要事。”小丫鬟扬高的声音传进来。
这个时候……徐禹谦起身,惋芷又再坐起来。
“快睡好,别着凉了,我去去就来。”他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见她乖乖又趟回去才转身取过衣裳穿上,出了屋。
秦勇站在连接二进的游廊,见到徐禹谦高大的身影走来,松口气上前与他低语几声。
夜色下,徐禹谦双眸越发沉郁,将儒雅的他染上冷意。
“果真是留不得,动手。”
“怕是会惊动到那边。”秦勇皱着眉。
徐禹谦冷冷一笑,“他是有意的,就想看看我究竟会做到什么程度,不怕惊动,让他亲眼看看更好。”
秦勇转了转眼珠子,露出阴阴的笑。“那我晓得了。”说着就转身。
“秦勇。”徐禹谦却又喊住他,“调那批人去,从现在开始你的人都撤掉。”
“四爷,杀鸡用牛刀啊?!”
“再过几天你就该去天津卫,你不是军户出身安□□去就有手尾,这个时候断不能再牵扯别的事进去。”
徐禹谦所言使得秦勇瘪了瘪嘴,又不能反驳,最后呐呐应是转身安排。
他则沉着脸站了许久,直至情绪再度恢复平静,才吁出口浊气回房。
次日的颐鹤院,徐家四兄弟聚首一堂,徐老夫人严肃坐在高堂中,边上坐着徐氏族长及衙门见证的官员。老人家将分家的细节说得清楚明白,待四兄弟皆道无异议,便立了文书。
全程不过一个时辰,半点意外也无。
只是承恩侯回到屋里再取开地契的时候,才发现不对来。
侯府的地契范围居然不包括槿阑院,他手一抖,二话不说又折回颐鹤院。
衙门的人已经送走,徐老夫人正与族长说着话,听大儿子折回脸上的笑顿时就冷了下去。
承恩侯手拿着地契,心里翻涌着被欺骗的怒意,也不管还有长辈在,已经嚷了开来。“娘,分家之事,儿子都是依着您,一个不字也没有的。可是这地契是怎么回事,为何独把槿阑院分了出去?我明明记得当年拓建槿阑院动用的是父亲留下来的银子。”
徐氏族长见这情况赶忙先告辞。
徐老夫人说了几句挽留的客套话,才在他再三婉拒下着人将他送走。
“分家的事内情究竟如何,要我再给你说一遍?”她冷冷看着长子,重新回到坐上。“你父亲留下的银子建的槿阑院又如何?它没有合在侯府地契上,我就有权利再重新划分,若你觉得有异议,我现在再将老四找来?可他要动刀动剑,我是不会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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