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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容妈干干的说道。
他们这样也算得上是夫妻吗?丈夫对妻子不闻不问,一言不合就动手吗,虽然没有真的怎么样,但是架势也太吓人了些。
“容妈回去休息吧,都这么晚了,以后桑榆睡了之后,您也就睡吧,你是来照顾桑榆的,不是来照顾我的。”
靳西恒扯开领带松开了领口的扣子,浑身放松的坐在沙发上,对容妈淡淡的说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容妈自然不会疑问他,转身就走了。
靳西恒靠着沙发望着天花板,这两天自己的情绪似乎不太好,精神也紧绷的厉害。
当知道桑榆从医院里跑出去就不见了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她要离开自己,像几年前一样,在他的式耳机里小时的无影无踪。
那时候,他甚至都忘了自己现在的能力,他没有那么慌张过,这种感觉比她死在自己面前还要难受。
桑榆睡眠很浅,靳西恒在床边坐下的时候,她就敏感的惊醒了。
靳西恒手里捏着酒瓶,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酒,桑榆看清了坐在床边的人时,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如果想喝酒,出去喝,我要睡觉。”桑榆的声音没有半分的温度。
靳西恒淡淡的看了一眼她,继而又猛灌了一口才把酒瓶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桑榆,回主卧去睡,那里才是你该睡的地方。”不知道是醉了胡言乱语,还是自己真的想这么说。
但是在桑榆听在耳里也是无动于衷,她轻微的侧了身。
“我只是给你生孩子的工具,主卧那种地方,不适合我。”她清冷的语气里是浓浓的自嘲。
靳西恒僵了僵,手掌摸了摸她的脸:“桑榆,你在医院听到我和顾俞北说话了是不是?”
他还在想呢,为什么她会忽然之间的从医院里跑出去,原来是这样,她那时候应该是醒了。
“没有。”桑榆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靳西恒却不依不饶,刚刚喝了酒,身上的酒气浓烈,他俯身压住她。
夹着酒精的气息洒了她满脸:“我如果不想你做生孩子的工具呢?”他的手不着痕迹的落在她的腰间。
桑榆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但是无奈自己被他压住动弹不得。
只能瞪大了眼睛表示自己现在很愤怒。
靳西恒借着床头的昏黄的灯光,看到了她头发里的白发,心里不由自主的抽疼了一下,她才是二十多岁,为什么会有白头发。
“西恒,你醉了。”
靳西恒倏地弯唇一笑,低低的笑出了声,粗粝的指腹爱不释手的摸索着她光滑的小脸,这个冷静克制的本事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桑榆,你似乎有好多事都瞒着我,真的不记得了吗?”靳西恒很怀疑,要是真的不记得了,又怎么会轻易的被吓到。
那天画展会场的事情实在是诡异的很,一个装着空白纸张的信封能把她吓成这个样子,想必在被覃茜茜找到之前一定受了很多折磨,所以精神才这么敏感脆弱。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滚烫的气息一直在落在她的脖子里,她觉得痒痒的,想要躲开一些。
靳西恒看穿了她这个小心思,稍稍一用力,她就被他轻易地勾了起来,她就像是玩偶被他随意的玩弄在股掌之中。
桑榆被迫躺在他怀中,睡意全无,这个男人喝醉了酒,就这样胡闹。
“靳西恒,你不睡,难道我也不睡吗?”桑榆瞪着眼,在他怀里挣扎不休。
靳西恒看着她这样挣扎,似乎是觉得好笑,以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挣扎的脱。
“我们去主卧,以后不要睡次卧了。”靳西恒此时的态度似乎是忘了他把她从项翰林家里拉回来的时候怎么对她的。
桑榆使劲浑身力气的将他推开,跳下床退出了好几步。
“靳西恒,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你要喜欢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我不去计较了,我也不跟夏初晗较劲了,这最后的几个月就让我过过平静日子行不行?”既然逃不掉那就安安静静的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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